为她撞柱子昏了过去,孤独曼可能到现在都没有发现。
任啸严没有说话,态度冷冷的看着她,就连眼神也透着寒意。
“真的,是我在奴隶市场买的,不信的话你可以问我这些宫女。”
“奴隶市场买的?”任啸严眉头蹙起,似乎对这个答案不大买账。
他跟时渊对渊虽然还没有二十步棋。
但看他布局的脉络,足以看出这人不简单,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跟他下次要万分小心。
因为一不小心,就会中了他“诱敌深入”的损招。
有这样“棋招”的人,怎么可能会出现在奴隶市场?
任榕溪把那天告诉她这件事情的宫女叫过来,宫女看到任啸严就双腿发软,“王爷。”
没用!为什么一个个见到任啸严,就像老鼠见了猫?
任榕溪心情不大好,连带语气也声音几分,“你告诉皇叔,时渊是怎么来到宫里的。”
“那天……奴才和皇上偷偷跑出宫里,莫名其妙被人拖如奴隶拍卖会的现场,皇上对时渊公子一见钟情,就买下来了。”
任榕溪冷哼一声。“看吧,朕根本没有骗皇叔,时渊真的是在奴隶市场买的。”
任啸严眉头一挑,蕴含着几分笑意,但抬起眼时却像鹰隼般锐利,“听说奴隶市场的奴隶,脚底板有个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