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问:“你是哪家的女娘?怎的未见过你?”
姝晚一听他说还以为是那边的住户,急急道:“我家相公姓闻,刚刚搬来几日。”
顾澜廷一愣,除了惊讶眼前的女子已然嫁作人妇,还惊讶她相公竟然姓闻,满京城的闻姓人家他知晓的也就那家,并未听说三子娶妻纳妾的,应当是巧合才是。
他扇子一收,便说要送姝晚回家,姝晚也警惕的很,远远的跟在顾澜廷身后。
宅子里,在姝晚找不到人后,宅院大乱,管家和邹妈妈急得不行,春和慌不择路,当即跪下请罪,随即管家赶紧发动小厮去寻。
管家正急得团团转,外面传来一阵马车咕噜声,他一惊忙不迭的出去迎,闻时砚下了马车却见管家面如土色,心下生疑:“出了何事?”
管家扑通跪在地上:“爷,娘子不见了。”随即他三言两语说明了情况,颤颤巍巍的等发落。
闻时砚脸黑的戾气横生:“一群蠢货,青天白日的都能把人丢了,若是人有个好歹,全部杖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