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也已经没有意思,如今要做的,便是与主脉这边交好,以获得更多的利益为先。
再说了,谢琅乃是御前宠臣,深受元景帝偏宠,可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只是万万没想到,他们出门之前和这老太太都说了好几遍了,这老太太到了关键时候还犯浑,真的是急死人了。
淮河侯夫人今年也有四十了,看着花骨朵一般年轻的程娇,一时间心情也颇为复杂。
想她在淮河侯府熬了二十几年,这才成了侯夫人,再看程娇,年纪轻轻,不过才十六十七,便已经是这般地位了。
淮河侯夫人心中泛酸,但还是扯开了话题:“先前我等也想过去景阳侯府上看看你的,只是想着你与景阳侯才新婚,便没有去打扰,你也莫要怪罪。”
“您客气了,既然是同宗同族,说什么打扰不打扰,来了我甚是欢迎,至于说怪罪,那更是不可能了,诸位长辈心疼爱护我,我也是记在心中的。”
“改明儿得了空闲,诸位也可以上景阳侯府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