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玩。”
“此次流民长安无动于衷,这便是玩!”
“对,他玩的不亦乐乎。”韩纪笑的阴恻恻的:“老夫在想,当天下人都在咆孝着昏君时,他可还会坐得住?”
到时候,老板高举大旗,振臂一呼,天下景从啊!
“两个事。其一,你忘记了世家门阀和天下豪强,这些人都得了皇帝的好处。没有皇帝,他们如何能肆无忌惮的兼并土地?”
“其二呢?”韩纪笑了笑。
“其二,流民再多,可你要看到,南方的日子依旧不错。那边据闻有大量肥地,只是无人耕种。所以,皇帝不是玩,他只是在享受。”
“呵呵!”韩纪笑道:“看来,你最近很是思索了些问题,是好事。不过,老夫要提醒你,锦衣卫类同与镜台,许多事,不该插手的,千万别插手。”
镜台,那是天子家奴。
而锦衣卫,杨玄令赫连燕执掌,便有了些这方面的考量。
“我比你更清楚这个。”
“呵呵!”韩纪笑道:“有人说,为何不让锦衣卫成为节度使府的一个衙门,单独的。”
“这些年,不少臣子呼吁,让镜台单独成为朝中的一个衙门,脱离帝王掌控。”赫连燕对同行研究颇深,“可无论哪一任帝王都不曾答应。”
“郎君只是节度副使。”
“和帝王有区别吗?”
“没吧!”
“那不就结了!”
赫连燕看着夕阳,“锦衣卫便是郎君的耳目,谁建言把锦衣卫置于节度使府的管辖之下,谁,便不安好心。”
她在猜测那人是谁。
“是刘公!”
“刘司马!?”赫连燕看着韩纪,眼中有冷意。
“随后反对他的是老夫。”韩纪笑的云澹风轻。
“以刘司马与郎君的关系,此等事就算是要建言,也只会私下说,公开……”
“有人在私底下说锦衣卫类同于镜台,这是郎君有不臣之心的体现。既然如此,干脆就先断了他们的心思。”
“你反对的理由是什么?”
“锦衣卫乃是我北疆打探北辽的利器,此等利器,知晓的人越少越好。”
“他们信了?”
“自然是不信,随后,五人被调去了奉州。奉州孙营怜悯他们,把他们尽数弄去矿山挖矿。”
“用铁腕来应对质疑,好吗?”
“这只是开始。”
“难道还有什么大事?”
“你拭目以待就是了。”
哒哒哒!
数骑赶来。
“副使,潜州那边涌入了数千流民!”
杨玄正在看地图,闻言抬头。
“接!”
“领命!”
杨玄看着地图上北疆和大唐其它地方的交界线,说道:
“难一次,却能打下根基。”
……
流民来了。
北方大旱,流民先习惯性的往关中流窜,但被拦截。
随后有人传话,说北疆接收流民。
开始流民们不信,可当地官吏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管去!”
一个官员喊道,看着流民往北方去,他冷笑道:“全数赶去北疆,等这群人吃光了北疆的粮食,他们会吃了杨玄的血肉!”
长安接到了消息。
梨园中传来了一个声音。
“来人,备酒,传歌舞!”
……
长安的乞丐们没事儿就喜欢聚在平康坊外,看着那些贵人进出,看着那些香车进出。
不知从何时期,贵人们的马车开始喜欢熏香……什么意思呢?就是尽量多的挂些香囊。马车所到之处,那股子香味就四处乱窜。
这是富贵的象征。
换了另一个世界,定然会说:这是高档的象征。
一辆奢华的马车缓缓驶入平康坊。
车夫穿着华丽,得意洋洋。
马车外面挂着不少香囊。
夏风吹过,高贵的气息四处弥漫。
坊门两侧蹲着二十余乞丐,为首的丐头说道:“来了,二巧,你不是喜欢这个吗?赶紧吸。”
一个年轻乞丐本在打盹,闻言睁开眼睛,用力的吸了一口气。
“好香啊!”
“有新人!”一个乞丐喊道。
众人都看到了,新人是母子二人,饿的面黄肌瘦的。
看到马车,妇人欢喜跪下,“我母子二人许久未曾吃饭了,求贵人给一张饼吧!奴早晚为贵人祈祷……”
车夫骂道:“滚!”
马车里传来一个威严的声音,“何事?”
车夫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