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而我呢,又是一个身在韩营心在风的叛徒,只是迫于家人,才没有叛变而已。
这个屎盆子扣在我的头上,我是洗不清的。”
听了任军的话,张峰立刻说道,
“那不怕,只要兵权还在您的手里,咱们就不怕他聂辰,咱们麾下的兵马,跟他明武可不一样,将士们可是最服你的。”
“不,将士们越服我,我就越危险。他们越敬佩我,就会越替我觉得不公,会埋怨皇上。
他们越信服我这个人,越埋怨皇上,皇上就会对我越不放心,最后,毁掉的还是我。
刚刚聂辰的那些话,是说给将士们听得,也是说给皇上听的,唯独不是说给我听的。
此乃毒计,此乃阳谋。
无解。”
任军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都在死死的盯着北方。
“将军,您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聂辰的方位,聂辰,他好像就在城北中军之中。”
“嗯,是啊,将军,您这是要?”
张峰小心翼翼的问道。
“前几天我说的骑兵队伍,训练的怎么样了?”
任军问道。
“已经小有成效了,只是马鞍不好仿制,只做出来一百多个,善骑射的士兵也不多,现在我们就只有一百多个骑兵。”
“那就够了,凑活一用吧。唉,骑兵真是个好兵种啊,灵活,速度快,冲击力强,简直就是战场大杀器,比车兵强多了。
这么好的兵种,怎么就被他聂辰先发明出来了,怎么就没有引起我们的重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