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就地正法。
这简直是胡闹,这是把朕的脸面踩在了地上,右相和大将军都是我朝的肱骨之臣,岂能任由一个藩王杀了?
就算是朕一切听他的,把右相和大将军杀了,他镇南王不反了,那朕也就成了他镇南王的傀儡!
朕,宁可死,也绝不为后世开这么一个软弱的头,决不能让后世儿孙,去向藩王低头!
否则,国将不国,君臣纲常何在?!”
闻言,那个老臣哭道,
“陛下,万不可冲动啊,常言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现在低头,为的是以后反击啊。
镇南王早有预谋,已然兵临城下,单靠我京城里的两万人,根本就不足以抵挡啊。
陛下难道要外逃,做一个流亡之君吗?”
听到这话,大将军司马栾站了出来,喝道,
“休要胡言乱语,怎么就抵挡不了?我京城城墙高大,防卫森严,有两万大军在,完全可以抵挡的住八万人!”
“就算是抵挡住了,然后呢?镇南王家里可是还有着好几十万的大军呢,他若是调集其他大军过来,我们又该如何应对?”
那老臣丝毫不退让,与大将军争辩了起来。
若是在平常时候,他当然不敢这么争,但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再不争就要死了,不争不行啊。
否则,镇南王大军杀进来,这满朝文武一个都别想活命。
“你如此软弱,败坏陛下声望,本将军岂能容你!”
大将军怒吼一声,抡起拳头就要揍这个大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