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西王带着聂辰等人,以及一千多人的护卫队,浩浩荡荡的向着西城门那边走去。
安东王去的北城门,镇南王去的东城门,靖山王去的南城门。
四王心照不宣,一人一门,共同向着朝廷施压。
平西王带着人,很快便冲到了西城门这边。
城头上的守将,不是司马南,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将领。
“来者何人,立刻止步,城门已关,速速退回城内!”
城头上的将军大喝道。
平西王走出马车,冷冷说道,
“本王乃平西王,命你即刻打开城门,我等要出城!”
城头上的将领立刻抱掌道,
“末将拜见平西王爷,王爷深夜出城,可是有何要事吗?”
“本王有什么事,需要向你汇报吗?打开城门!”
平西王大喝道。
“王爷恕罪,末将奉命守城门,没有朝廷的命令,或者陛下的命令,末将若是开城门,便是死罪!
请王爷见谅,谅解末将的难处。”
“那你就去向陛下通禀,本王给你半个时辰的时间,若是不开门,就休怪本王的大军来接本王出城了。”
说完话,平西王便回了马车上。
聂辰的马车帘子忽然被掀了起来,周安走了进来,一边搓手一边说道,
“主公,这皇帝老儿不肯放我们出城啊,要我说,也别等了,直接杀出去得了。
外面有我们的大军接应,我们直接杀到城门处,打开城门出去就行了。
我看这上面也没有多少兵马,咱们这边也有护卫队,也有猛将,杀出去不难。”
聂辰笑道,
“若是在别的地方,杀出去也就杀出去了,可这里是京城,攻打京城那就是谋逆的死罪,不管有多少理由你都解释不清的。
到时候,全国百姓知道都知道你带兵攻打京城了,就全都知道你是反贼了,那时候,民心就丢了啊。
区区两万人防守的京城,能挡得住外面的十几万大军吗?肯定挡不住的。
可四王谁都没有轻举妄动,只是对皇帝施压而已,谁也没有敢真刀真枪的来跟京城守军打。”
“嗨,都是怂包,要我说,怕个鸟啊,这皇帝老儿要兵无兵,要权无权,还占着皇帝的位置干什么啊?
趁早把他砍了,咱们自个做皇帝去。”
“净胡说八道,就算是这个皇帝被杀了,也轮不着咱们来做皇帝。
杀皇帝多简单啊,一刀就完事了,可四王为何至今无人造反?就是因为民心。
民心还是向着朝廷,向着皇室的。”
“说白了,都是怂包,直接打就完事了呗,天天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
周安气呼呼的又下了马车。
……
皇宫里,御书房。
“陛下,刚刚接到消息。”
一个皇宫侍卫走了进来,向着皇帝和左右丞相大将军施礼后,说道,
“四王在城外的兵马全都动了,聚集在四个城门口,摆开了要攻城的架势。
四王则全都到了四个城门处,嚷嚷着要开城门。”
闻言,大将军司马栾立刻站起身说道,
“陛下,四王这是要反啊,他们聚集大军在城外,是要攻打京城,陛下万不可开门啊,若是打开了城门,敌军长驱直入,我等怕是性命难保啊!”
皇帝闻言,沉思了片刻后,摇了摇头,说道,
“不至于,朕虽然要动他们的兵权,但给与不给,选择权还在他们的手中,他们没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一起来杀朕的!”
“哎呀,陛下啊,他们一个人不敢这样做,是不敢承受这个罪名,可若是四五个人一起这么做吗?这个罪名就轻很多了啊。
他们只需要让大军进城,将我等全部斩杀,给您安一个暴君的罪名,给我们安一个佞臣的罪名,然后各自回去称帝,这谁也说不出什么啊!”
大将军司马栾急得眼睛都要冒火星子了。
然而,皇帝还是摇头道,
“不会的,他们若是要攻城,直接攻便是了,由何必要开城门出去呢?”
“那是他们担心我们挟持他们啊,外面的大军之所以还没有进攻,就是担心我们挟持诸王来威胁他们。
一旦开了城门,他们出去与大军汇合,我等必将万劫不复啊皇上,他们必然会联合起来攻打我们的!”
童源也说道,
“是啊陛下,如今诸王已经有了反心,即便是他们还在乎民心,完全可以打着清君侧的名头,来杀我们,然后把陛下全族都杀掉,然后对外面就说,是我们要反,是我们害死了陛下,他们说为陛下复仇的,到时候来个死无对证,我们又能如何呢?
全国都被他们掌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