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墨子》,了解过墨家思想。”
刘瑞跪坐在薄皇后的下手位,解开用熊皮制成的大氅,并未回答子鸢的问题:“这是太傅操心的事,不是你一宫廷女史该问的。”
好家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还想着怎么联系上墨家子弟,邀请这些古代的技术宅建设西汉,顺带平衡下儒法黄老的势力呢!结果对方就自己上门了,而且还在椒房殿里担任女史。
相较于儒家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黄老学和墨家,以及从墨家分出去的农家算是对女性比较友好的学说,甚至也有主动培养女弟子。
不过相较于走上层路线的黄老学,墨家和农家选择女弟子更像是不得已而为之。
尤其是被儒家视作眼中钉,肉中刺的农家。
如果说儒家对墨家是恨之入骨,那么对农家就是挫骨扬灰。
好在儒家打压农家的高峰期恰好与法家的上位期重合,所以在实用主义至上上的法家的庇佑下,农家才得以幸存,但也只是苟延残喘。
至于法家……只能说他们眼里除了君王是人,其他人都是工具人,压根没有男女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