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何尝看到我碰那东西?”
贾珠嘀嘀咕咕,“保成不是无所不能吗……”
允礽挑眉,这句话倒是深得他心,但可惜不是。
他漫不经心地摸着自己的唇,“至少我没无所不能到隔空给你的醒酒汤下药,快些喝,不然你晚些时候只会叫得更可怜。”
贾珠的身体哆嗦了下,抱着药碗盯着太子。
太子朝着贾珠露出一个阴森森的微笑,贾珠立刻移开视线,将醒酒汤给一口闷了。
“……咦?”
贾珠迷茫地看着一口喝干了的药碗,舔了舔自己的唇角,那甜腻腻的味道,叫他的眼睛亮了起来,“殿下,是甜的。”
允礽这才下了床榻,“可不得是甜的吗?就你这般嗜甜,一点苦味都能要了阿珠的命。”
“没有。”贾珠义正言辞地摇头,“从来都是,一口闷。”
有点醉意的贾珠非常斤斤计较,就连一点点也不可以吃亏。
允礽将药碗扯出来丢给王良,视线在贾珠凌乱的衣物上逡巡,微笑着,露出森白的牙齿,“阿珠还想知道,牙印到底是怎么长出来的吗?”
贾珠立刻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狸奴,一下子窜到了王良的身后瑟瑟发抖。
王良:“……”
他咽了咽口水,望向太子正冷冷看来的视线。
贾珠的声音从王良的身后飘过来,“走,走,不要。”
“这分明是阿珠自己请求的。”
太子说得好像自己是被千求万恳才应下来。
贾珠羞恼地说道:“那殿下给我咬几口,就知道痛了。”
太子无所谓地撸起自己的袖子,“阿珠来呀。”
贾珠:“……”
真不知羞!
他气得脸都红了,眼角沁出少许潮气。
殿下怎么这样!
王良云里雾里地听了一圈,总算是有点明白过来,这的确是误会……了吧,他看着身前坐在地上恣意洒落的太子殿下,又听着背后公子气愤的碎碎念,这分明就是太子殿下借着公子酒意浑噩时,哄骗着他答应的无耻……
咳,反正公子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后,就怎么也不肯往殿下/身边靠。
王良小心翼翼地往边上挪了挪,看着躲在他身后的贾珠衣裳凌乱,连脖颈处都烙着牙印的可怜模样,怜惜地说道:“殿下,您与公子玩闹,怎也闹出了血呢?”
他话是这么说,却是放下心来。
这并非儿女情爱时的爱/抚,而是两个少年的逗趣玩闹,只是显得亲密过头了些。
然太子和贾珠,何时不亲密过呢?
允礽起身,大步朝着贾珠走去。
贾珠惊慌失措,转身就往门外跑,还没等真的跑出去,就给人拦腰抱起来,端着回到了床上。
一触碰到床面,贾珠就地一滚,一下子钻进了被褥里,紧张地盯着太子看。
允礽无奈,“我不动你,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伤口。”
“没有伤口。”
贾珠警惕地捂住自己的脖子。
就像是一只探头探脑、察觉到危机的小兽,正在猎人面前瑟瑟发抖,却还是不肯将肚皮露出来。
“阿珠,给我看看脖子上的伤口。”
太子的舌头抵着牙齿,忍住一种怪异的冲动,耐心地将手递给贾珠,任由着阿珠好似是嗅闻般,轻轻用鼻子碰了碰他的手。
允礽无法形容那一瞬间心里的感觉。
好似心要爆裂开。
贾珠轻轻碰了碰,然后又闻了闻,半晌,似是确认真的无害后,他才犹豫着,狐疑着,有些别扭地移开了按在脖子上的手。
太子微微侧头,凝视着贾珠脖颈处的齿痕。
的确很深,深到了几乎渗出血的地步。
这不由得叫允礽回想起方才咬住那一瞬的触感,他的确有过……他的眼神暗沉,眉间透着些戾气,“王良,去取生肌膏来。”
王良立刻吩咐人去了,等他们回来后,贾珠已经趴在允礽的膝头,小心翼翼地任由着太子检查身上其他的地方。
方才他们玩闹间,太子咬过的地方可不止一处。
可其他的地方都好说,偏生是胸/前这块,贾珠无论如何都不肯给太子看,最终殿下无奈地说道:“那我不看,你自己检查,要是有问题,就必须得上药。”
贾珠委屈吧啦地点点头,推着太子转身后,自己才缓缓侧过身去,扯开衣襟胡乱看了一眼。
在淡淡的阴影下,只能看得出来好似是肿了,不过没见红。
贾珠立刻撒开手,拼命揉着自己的耳朵,别别扭扭地说道:“没,没事……”
太子从王良的手中接过擦拭的膏药,又拍了拍自己的膝盖,“阿珠过来,我给你上药。”
贾珠不情不愿地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