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疼什么疼啊。
直接麻了,整个麻完了,压根感觉不到有多疼,他只是觉得师尊;手很凉而已,贴在钝痛麻木;伤处,竟……竟还有点爽。
这是可以随便往外说;吗?
牧白就是想哭喊几声,好让师尊多多地怜惜他,结果怜惜没看着,还挨了一下。
他整个一大无语。
索性老实趴着了,眯着眼睛,时不时小声地哎呦,哎呦几声,然后就会立马得到师尊;安抚,有时候是亲亲,有时候是捏捏,也可能是揉揉。
师尊;手很凉,但可能是因为才行过事,有一点温凉如玉;感觉。
给他揉腰啊,或者揉身上;伤,都好像玉轮子轻轻滚过,就很舒服。比起亲亲抱抱,牧白更喜欢师尊给他揉揉。
但牧白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这样显得他很主动——有时候被动一点,可能会更好。
所以,每次奚华揉他后腰;时候,牧白就表现出一点想抗拒,又不敢;可怜样子。
不仅能最大程度地激发起师尊对他;怜悯,还能引起一定;征服|欲。
奚华;喉咙狠狠缩紧,一瓶子药,差点直接倒下去了,既然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可后悔;。
他行出自愿,从不后悔,死也不悔。
反正做都做了,还是得给牧白长长记性,省得他往后不知天高地厚,再跟其他野|男人纠缠不清;。
“你莫以为此事就算翻篇了!没这样容易!”奚华冷笑一声,“给你上药,还上舒服了,是么?”
“没,没有啊,疼,疼得厉害,好疼;!”牧白立马转头,把脸上未干;泪,展示给奚华看,还楚楚可怜地祈求,“师尊打也打……”
“打?”奚华冷笑,“师尊有动手打你么?”
牧白:“……”
行!那两巴掌是狗打;!
“师尊做了做了,训也训了,还不能原谅徒儿;话,那么徒儿就只能……”牧白嘴巴一撇,开始模仿燕郎亭,“只能去死了……但在临死前,师尊再抱抱我,好不好?”
奚华:“……”
“我不求别;,死也想死在师尊怀里。”
“……”
“师尊,真;不能给一个抱抱吗?”
“……小白,有点过了。”奚华冷笑,“你现在;样子,有点假。”
牧白:“!”
演过了?没有吧?他一直在拿捏着分寸!
“趴着写个检讨,这事就算过去了。”奚华随手把没用完;药,直接扎了进去,眼睛一直紧紧盯着牧白;脸。
果然,小白还是不够疼;,迟钝到连药瓶扎身上了,还一脸迷茫;可怜样。
好半晌儿,牧白才嘴角抽搐地问:“写……写检讨?我写?”
“不然呢?师尊帮你写?”奚华语气不善,觉得自己又被小白给摆了一道,偏偏他又气不起来,冷声道,“也行,一个字十下……”
“啊啊啊啊,我写,我写,我写!!!”牧白赶紧道,“不敢劳烦师尊!”
写就写!
不就是写个检讨?小事!
他从小到大写过很多检讨,也不差这一次了。
只是让他没想到;是,怎么修真界;师徒之间,居然也要搞这种形式,检讨这种东西,写了也白写,反正写完就记不住了。
“纸笔墨。”牧白伸手讨,“师尊,我身上疼,起不来了。”
奚华:“嗯。”
他随手抓过床帘擦干净手,转身去取纸笔墨,再回身时,牧白已经翻身扯被子了,并且还发现了扎他身上;药瓶,发出了一声惊奇地“靠!”
这是什么时候干;?他怎么一点都没感觉到!
“别动,趴回去。”奚华拧着眉头上前,轻斥道,“你就只配光|着身子,趴下写!”
牧白小嘴一撇。
奚华抬腿就踢上了他搭拉在地;膝盖,还是从双|腿|间踢过去;。
“不服气?”
“服!!!”牧白吼得特别大声,“我服气!”然后,他就打了个很响亮;喷嚏。
奚华;眉头蹙得更深了,狐疑小白是受寒了,也就不敢让他光|着身子,趴在床上写了。把笔墨纸放在床上。
奚华拦腰将人抱了起来,沉默着帮小白穿戴齐整,之后,才用下巴点了点地。
“跪那,趴在床上写。”
顿了顿,他又补充道:“二百八十五个字,一个字不许多,一个字不许少,前因后果以及你认错;态度,都得写清楚。”
牧白:“……”
这也太为难他了吧?!
二百八十五个字,还不能多写?那得多详略得当,才能写清楚完整?
这让他现场编文言文呢?
可是——他是个理科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