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梁氏一眼就看透她没放在心上,索性扯住了她,让她褪了外衫,自己先给她抹第一遍,边道:“不早早地敷白了,等这黑色一固,再想白起来可就由不得你了!”
她话里凶,动作却温柔,梁羡玉就靠在了床杆处,让她帮自己在臂上抹上那雪肤膏,靠了会儿,因白日太累了,脑袋开始一点一点的,偏偏还能随时答上话,“好,好,白起来,由不得我……”
梁氏没好气地瞥了下她迷迷瞪瞪的眉眼,“你就气我吧!上辈子的冤家!”
母女两个正在屋里有一句没一句搭着话,忽然李阿娘闯了进来,神色紧张,又异常欣喜,“梁姐姐,外头来了个人,说是什么温都知,打禁中来的。她说庆寿宫的娘娘看到我们养的牡丹,喜欢着呢,派了人特意恩赏我们去宫里参加那樱桃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