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狮城至少有三分之一的业绩是她做出来的,她到现在都没回国的意思呢。】
“坐没坐相,怎么和路经理说话的?”章祺喝了一声。
刚才还在抖脚的章礼一下子啪嗒坐好。
章祺转头对路楠说:“路经理的具体想法是怎么样的呢?舍弟刚才有一点没说错,狮城一共就那么点大,和谐酒在狮城市场基本上已经饱和了。”
路楠胸有成竹地说:“狮城地理位置优越,即便和谐酒在那里的年销量已经基本饱和,但是狮城周边的国家却依旧是空白市场。东南亚诸国华人众多,首先白酒文化就很能得到当地市场的认可,其次……”其次就是今年新闻中讲了无数次的现代丝路贸易——分位陆上和海上,海上那一条南线可是必过马陆甲的。
章祺本人平时也喜欢看新闻联播和时事政治,当年吴川去华安市和他聊天差点没把天儿聊死。(173章)
他现在和路楠聊起这些,和那种酒足饭饱之后一群男人吹牛皮式地侃国家大事完全不同,而是从当下一些政策风向分析白酒行业今后的发展方向——这是路楠主要在说。一行通,行行通,这些政策,总文件传达的精神往往也涵盖了当下最受重视、和四方建筑息息相关的房地产业。
虽然年龄差距不小,但是章祺和路楠能聊到一块儿去。
只是苦了章礼。
他对这些一点儿都不感兴趣,坐在一旁如坐针毡,想要挪一挪屁股,凳子弄出吱呀一声,这就被他哥瞪了一眼。
“我、我去一趟洗手间。”尿遁,什么时候都很好用,学生时代听到不感兴趣的课,他都是这么遁过来的。
↑章礼除了体育课,就没对其他课程感兴趣过。
章祺不甚在意地冲败家亲弟摆摆手,路楠忙里抽空地对人傻钱多小章总客气一笑。
章礼:看见了吗,我的名字有个礼字,不过我完全感觉不到你们对我的礼貌。
小章总骂骂咧咧.jpg
他去放了一趟水,稍微缓解了一下面对两位作风同样强势的人的压力,出来洗手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嘿,是你呀?你也来这儿喝茶?”社交牛/逼症的人大多是如此了,在卫生间碰到人也可以热情地打招呼。
迟宴左右看了一眼,才确认这个用发胶抓出潮男发型的兄弟是同自己讲话。他觉得对方有点儿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了。
“上个月,在鸭店!你还问我,和我一起吃饭的女的和我是什么关系呢……”
在对方的提示下,迟宴想起来了——就是这个花花公子!就是他!就是他误导自己,让自己以为学姐和他之间有什么亲密的关系!
这可真是:(迟宴单方面的)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
他俩的对话实在是有些诡异,厕所隔间里出来的一位老兄使劲儿瞅了他们好几眼:确实长得不赖,难怪可以吃那碗饭。
“那人什么眼神?怎么怪怪的?”章礼抖了抖手上的水。
迟宴看不惯他这样,抽了擦手纸巾给他,摇摇头说:“不知道,眼神不好吧大概。”
“谢啦。”章礼擦完手,xiu地一下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骤然回神,“不对,你怎么在这儿?该会是跟踪路楠来的吧?我跟你说你这样就很没品了……”不拉不拉的一大通,根本容不得迟宴解释。
想到月余之前自己和对方打听学姐的情况,对方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语气又轻浮(章礼:尼玛老子说话一直是那个腔调),迟宴本来就看章礼不爽呢,现在被扣了跟踪狂的帽子,新仇旧恨加在一起,他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我来这里喝茶关你屁事?”
“哟,还挺拽?”
两人倒是没打起来,但是章礼仗着身形和力气,把迟宴推推搡搡地弄到了他哥和路楠所在的包厢:“路楠,你看看,上次就是这个人,鬼鬼祟祟地和我打听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