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小会儿,然后才看向叶安然:“安然姐,接下去的游戏你还打算作弊吗?”
叶安然立即反驳:“当然不会!我怎么会做这么无耻的事情?”
话音落下,鬼牌里又钻出了那颗巨大的白色脑袋,一张口,吞了叶安然的脑袋。
叶安然:“……”
代星宇高兴得直拍手:“我就知道哈哈哈!”
谢青灵震撼地围观了这个过程,心想这游戏真得太有意思了。
凌放道:“这次由我这个监督官来洗牌。”
众人都没有意见,于是,第二局游戏开始了。
凌放洗牌、发牌。
有了第一局游戏的经验,谢青灵终于知道这个抓鬼牌游戏要怎么玩了。
难怪凌放说,这帮人阴得很,怕她招架不住。
已经掌握了正确玩法的谢青灵可不会坐以待毙。
她既不想玩真心话,也不想玩大冒险。所以,要把主动权放在自己手上才行。
拿到牌,然后又消掉了大部分牌,等手里只剩下三张牌之后,谢青灵把牌扣在桌面上,对凌放说:“部长,你帮我看着牌,我去一下洗手间,马上回来。”
凌放点点头,表示可以,其他人也在各自消牌,没往她身上投去任何目光。
谢青灵刚站起身来要走掉,凌放没回头,但忽然说道:“去洗手间可以,把歃血留下。”
“啊?”谢青灵一脸迷茫,“为什么啊?”
“如果利用隐息效果来偷看其他人的牌面,就算你犯规。”
谢青灵:“……”
出师未捷身先死的谢青灵无奈坐回原位,洗手间也不去了。
就这么堂而皇之告诉其他人:我本来就是打算作弊,但被戳破之后及时悬崖勒马,回头是岸。
第二轮游戏下来,谢青灵逃过一劫,没有抓到鬼牌,是余威拿到了鬼牌。
现在轮到众人朝余威发问了。
还是从谢青灵开始。
谢青灵不想太折腾这位实实在在的老大哥,于是问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余哥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呢?”
余威愣了一下,笑着说:“最想陪我的女儿去游乐场,痛痛快快玩上一天。骑旋转木马,坐海盗船,坐过山车,把所有的项目,都玩一遍。”
啊,余哥果然很爱他的女儿。
沈怀州问道:“只带女儿不带老婆吗?”
余威又愣了一下,然后哭笑不得:“我倒是想带,可是……”
“可是我们早就离婚了。”
这下轮到沈怀州愣住了。
他清咳一声,说:“抱歉。”
“没什么,成年人的选择罢了。”余威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笑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你们别看我现在糙得要命,年轻的时候也算是个帅哥,恋爱也谈得轰轰烈烈的。”
叶安然立即道:“我不想问问题了,我想听老余的恋爱往事。”
代星宇也踊跃参与:“我也想听!”
余威:“……”
“早知道就不显摆了。”余威有些后悔,但看着他们一张张期待的表情,他咋嘛了下嘴,还是妥协了:“其实也没什么,我和妞妞她妈是在部队里认识的,她是军医,我是特种兵,后来……”
那时候,余威意气风发,年少轻狂,是部队里战无不胜的单挑之王。
年轻人肾上腺素上头,总是争强好胜,较量起来没个轻重,眼里只有输赢,不管谁是对手。只是他夺得了荣耀和名头,背地里却要付出一身的伤痕累累。
人无轻狂枉少年,那段日子里,余威身体上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这条伤疤好了,那条伤疤又添上,没完没了。
他自诩身强体壮,一些较轻的伤总是不放在眼里,放放自己就能好了。只是他的这些行为,在军医的眼里看来,简直就是在挑战她的职业素养。
医生讨厌不听医嘱的病人,军医也不例外。对于余威这个格外不听话的刺头病人,军医总是义正辞严告诉他不能如何如何,发现口头叮嘱没用之后,只能自己上手制服。
一来二去,两人有了交集,生了情愫。
等余威的故事讲完,天色也亮了起来。
谛听悄悄离开,扑克牌已经恢复成最普通不过的一副扑克牌,抓鬼牌自然也不必再开始了。
叶安然转而又带着他们开始打牌。
凌放和余威两人坐在落地窗前的台阶上,两人手中各拿一瓶酒,碰了碰,然后仰头喝下。
凌放说:“不必太惯着他们,有些事情不想说可以不说。”
“哈哈哈哈也没什么,当故事听罢了,太久远了,不说的话我自己都快忘了。”余威哈哈大笑。
凌放静默片刻,又说:“对了老余,总部给我回了消息,说会给我们未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