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在鬼牌上闻到了一股药味。”
“……”更复杂了。
“叶安然洗牌的时候,在鬼牌上做了标记,所以她能认出鬼牌。”凌放挑挑眉,看了谢青灵一眼,“早和你说了,他们阴得很。”
他又看向叶安然:“怎么样,我没说错吧。”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叶安然。
叶安然:“……”
暴露了。
“沈怀州,叶安然,你们两个都作弊了,犯规。”正义公正的审判官凌放说道,“老余不用回答问题,但你们两个,要回答问题。”
沈怀州木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
叶安然则是哭丧着一张脸。
“从沈怀州开始问吧,挨个来提问。”凌放点了名。
谢青灵立即举手道:“我,我先来提问。”
她问沈怀州:“我想知道,你今天晚上巡逻的时候,是用什么方法让那些鬼魂在你面前都乖乖听话排队的?”
如果可以在沈怀州这里取经的话,那明年的中元节应该就不用那么疲于奔波了吧。
谢青灵一脸期待。
沈怀州道:“给他们编织梦境,让他们能见到再也见不到的人。”
原来也是像叶安然那样,摆摊干活啊。
这样就学不来了,谢青灵有些许失望。
此时,余威也发问了。
对于谢青灵提出的问题,他也很好奇,如果学习到了沈怀州的驭鬼之道,余威明年也不用那么手足无措了。
余威也问道:“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还有别的方法可以对付这些鬼魂吗?也教教我呗。”
“没有,教不了。”沈怀州话音刚落,忽然间,桌子上放着的鬼牌里忽然探出一颗巨大的白色脑袋。白色脑袋像一只巨型犬一样,张开血盆大口,朝着沈怀州扑过去,一口吞住他的脑袋。
谢青灵被这突生的变故吓得立马拔刀,但很快,那只白色的大犬就吐出沈怀州的脑袋,又缩回牌中。如果不是沈怀州脸上那黏腻的液体和脸上留下的压抑表情,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代星宇哈哈大笑:“沈哥受到惩罚了哈哈哈哈,他撒谎。”
谢青灵:“……”
好他妈刺激的游戏。
幸好,幸好她没有抽中鬼牌,也没有犯规。
不然现在被吞一口的人就是她了。
也不知道痛不痛,但她感觉肯定是很刺激的,因为沈怀州的脸色已经臭成一坨狗屎了。
代星宇顶着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是十分欠揍的模样,他笑嘻嘻地发问道:“所以沈哥,除了编织梦境之外,你到底还用什么办法,让那些鬼怪听话的呢?”
沈怀州阴着一张脸,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选择真心话。
他说:“也没什么,就是……帮他们解决一些情感上的问题。”
这一次,鬼牌没有任何异动。
只是,部门里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下,随后发出了心照不宣的嘲笑的声音——主要是发生过河伯抢亲的事件后,他们都知道,沈怀州长得也很符合神秘生物的审美了。
难怪在他摆摊的位置看见他时,他的脸色不太好呢。谢青灵想,沈怀州也是有点偶像包袱在身上的,比如说,穿上裙子有了存在感之后,就总是一脸高冷,不爱说话。
她又看了沈怀州一眼,发现他的脸则是更臭了。
凌放作为局外人,没有发问的权利,而叶安然同样违规,不能发问。
之后,就轮到谢青灵来提问了。
谢青灵想了想,问道:“安然前辈,你觉醒的天赋是什么呢?”
部门里有四个先天之灵,沈怀州的天赋她知道了,马夫见鬼的天赋自不必说,但叶安然的她还不知道呢。
叶安然一听,立即哭诉道:“这一切得从我爷爷说起,我爷爷是个国医圣手,我从小就被我爸妈扔在他身边学习医术。我爷爷要求可严格了,从小就要求我背千金方,背本草纲目,背古文药方,可我脑子笨,背不出来。每次背不出来,我爷爷就拿尺子打我手掌心呜呜呜……”
“时间久了,我就在想,要是我能一看就知道每种草药的药效就好了,就不用背这些拗口难背的古文了。”
“我想啊想,终于有一天,我真的能看懂每种药的药效了!然后我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原来如此。
只不过谢青灵心中又升起了别的疑惑:难道每个人觉醒的天赋,都会和小时候的经历有关?又或者说,和每个人心里所想的事情有关吗?
那她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她按下疑惑不提,听到余威问叶安然:“安然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看看爷爷?”
叶安然想了想,回道:“过几天吧,下班了就回去。”
然后轮到代星宇了,代星宇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