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匆忙地把掉进花里的许立拉起来时,看见他脸上有几道被玫瑰花刺划开的细小伤口。
我非常担心,连忙问他感觉还好吗,他一点都不在意,嬉笑着从背后拿出一朵玫瑰。
那朵玫瑰已经被许立压扁了,在许立的手心中被□□得不成样子。
他顽皮地笑着摸了摸后脖颈,“送你的!怎么样?虽然被我压扁了,但还是很好看吧!”
和他在一起就是这样快乐。
在他欢快的聊天声里,我还得知他是这座花园管理者的儿子,那把木屋的钥匙是从他父亲抽屉里拿来的。
“我那个时候跟爸爸一起在花园里玩,看到了那个木房子,我就问我爸爸这里面住的是谁。”许立坐在树上向地上的我喊道,“他说这里面有一个小女孩,然后我就想来找你玩啦!”
在这个诺大的花园里,我们从来没有看到过其它人,好像这个花园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隐藏里面那个木屋一样。
我们计划得很好,只在园丁修理花园之外的时间出来,并且每次只出来很短的时间。
“我是专门挑着园丁叔叔不工作的时间来找你的!”许立骄傲地叉腰道,“我已经计划了很久了!”
他说的是对的,我能从那个房间里出来全是因为他。我能做的只有把我们俩的痕迹全部清理干净,并且至今也没有出现什么问题,更没有被前来的女仆撞见过。
这样的生活大概只持续了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