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课表敲定之后,回到了鸿拟实习,虽然纪弥说可以尽量远程,但自己感觉还是去坐班更高效。 有几天没排课程,直接住到谢屿那边去,也免得学校和公司来回跑。 林观清没有久留沪市,对接完前期版号合规流程,回到了伦敦继续为上线做最后准备。 并且,在国内留了堆工,派到技术中心边赶工。 部门里工任务变重,大家开始加班,连几个实习生都没能逃开,暂时以个项目为重,全力配合海外工室需求。 们边对Clear骂骂咧咧,边对Antares嘘寒问暖,时不时提醒要注意身体。 林秋宿事业狂属性可能写在了血缘里,周末加班到晚上八九点钟是常事,偶尔熬到半夜没有。 凑巧来办事动捕组新同事不明所以,还疑惑个男生是不是受到了虐待。 “坐边上人是谁啊?导师?个在玩手机,个埋头工?”新同事问。 带过来前辈说:“Island啊,过来陪对象加班,下我们了说不定还在呢。” 动捕同事倒吸气,连忙道:“噢噢原来是样!” 之后,当弄完手头活,别人很自然地交代了句,仿佛把楼上《燎夜》大老板当做了层楼自己人。 “能不能顺带帮我和Island说下?灰度测试结果上传云端了,让把把关。” 同事答应完,原路折返时看,谢屿居然还在原位。 热恋中双方互相陪伴再寻常不过,但时间般都会有个耐心限度,两三个小时已经很不容易,谢屿大概坐了足足四个多小时。 况且以听闻八卦看来,谢屿和林秋宿早已传过八卦,应该度过了刚开始新鲜劲,居然依旧黏黏糊糊成样? 有些吃惊,继而过去想要开口说话,再被谢屿小声说了句“嘘。” 当下林秋宿睡着了,大概是准备间歇休息会,会再继续研究,胳膊边手机设了定时,剩下十五分钟响起闹铃。 因为同事过来脚步声,少年不太安稳地抿起嘴,又下意识挪了挪椅子。 个动使得同事多有些慌张,仔细打量了对方下,从而注意到林秋宿其实披着谢屿外套。 视线往下面移去,又看到林秋宿右手被谢屿握着,轻轻地牵放在男人膝盖上,此刻被安抚性地捏了捏。 样举止对林秋宿很奏效,逐渐舒展开漂亮眉,回到了安稳状态里。 “我不是困,没在睡。”林秋宿在半梦半醒间,小声嘟囔,“只是趴会会。” 不清楚有外人在场,习惯性地谢屿嘴硬,尾调温柔软糯,听上去像是撒娇。 谢屿淡淡应声:“嗯,你再趴会。” 随后瞥傻傻杵在原地同事,那人瞬间会意,在备忘录里打下了要说话。 谢屿看完,空来手比了个“Ok”手势,以示自己会配合。 们分明是正儿八经聊工,搞得像是卧底接头交换暗号,同事哭笑不得,离开时不禁又往后看了。 已经变得空荡荡工区域里,该工林秋宿在犯困,下了班谢屿则兴致勃勃。 后者倾着身,神错不错,很专注地瞧着恋人睡颜。 当林秋宿试图打起精神,意识与身体两方拉扯,努力挣动着却又起不来时,谢屿还安静地翘起了嘴角。 谢屿边笑,边替拢了拢披盖外套,手没有立即收回去,揉完头发又掐了下脸颊。 …… 在两个人所处组里,所有人已然从刚开始不可置信,慢慢地变成了惯不怪。 除非是夜深人静在加班,其场合里,彼此也远没有那亲近,即便参加同场会议,也保持了适当距离。 随着经验日渐丰富,林秋宿上手做独立汇报,谢屿特意来旁听第场报告时,甚至没进那扇大门。 站在外面,望着林秋宿在台前闪闪发光,全程没有惊动任人。 不过,有人来找Island却跑了个空,去询问周围程序员:“你们制人去了哪里?” 大家几乎不假思索,又不约而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