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慷慨激昂,哪能料到他这番态度。 陛下简直纵幼弟放肆太甚。 “告辞。”解无咎懒得在这多待一刻,起身便走。他还有比和老头子拌嘴重要得多的事情。 “你!” 自进殿到出宫,解无咎连斗笠与披风都未曾解下。 他翻身上马,接过侍从手中保管的长刀,眼中寒意却比刀光更甚。 “驾!”他扬鞭纵马,飞驰而去,留下一道长长的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