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昼的愈合能力很强,但却并非不死。
他能在相对较短的时间内痊愈致命伤,除非当场死亡,不然他的生命力便如同生生不息的江海,浩浩荡荡,永不枯竭。
伊诺克:“是吗?”
这已经不能用愈合能力强来形容了,这根本就是超能力吧!
他很开心,这意味着他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而不用太过担心后果了。
“不对啊。”伊诺克突然想到了一个直击盲点的问题,疑惑道,“那我的腿为什么不能自愈?”
布鲁斯:……
你问我,我问谁啊!这不是你自己的超能力吗?
虽然很疑惑,但伊诺克还很开心,不过他的身体确实不太舒服。
他藏在柔软床被下的手忍不住开始敲起自己的心口,那里实在是难受得很,就像是有一只看不见的虫子在爬来爬去,时不时还轻轻叮咬一下。
他说道:“那奥斯瓦尔德呢?”
“他逃了。”托尼懒洋洋地说道,“按照惯例,警察来得晚了点,我们又急着把你送医院,没人关注那只小矮鸟。”
“你不该一个人去见企鹅人的。”布鲁斯说道,“你本就没有记忆了,也没有什么自保能力,而他又是个很危险的人。”
伊诺克没有解释什么,沉默了片刻后,他叹了口气,作悲伤状,轻声说道:“我和他本来聊得很好,可他突然拔刀杀我。”
此言一出,托尼和布鲁斯的眼神都有了些变化,前者看起来明显认真了些,散漫的神色收敛,炯炯有神的眼眸直勾勾看向伊诺克。
后者则是追问道:“突然?”
伊诺克点了点头:“他可能是喝多了,一边捅我还一边说对不起。”他侧了侧脸,看向落地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我以为我们是朋友的。”
他按在心口间的手指更加用力了。其实这也不完全算是演出来的,他是真的有点难过,不多,就一点。毕竟奥斯瓦尔德最初表现出来的热忱并不是装出来的,他能感受到,毕竟他掏出来欢迎自己的酒可不是凡品。
一想到酒,伊诺克就越想越气,怒道:“而且他房间里面的那个酒真他奶奶滴好喝啊,口感绵软,馥郁香醇,全哥谭都找不到几瓶,居然就这么泼了!”
是能把爱酒人士伊诺克给当场气晕的水平!
布鲁斯&托尼:……
这不是重点吧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