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起灵蹲下身子,动情地刮着她的小翘鼻,本来想点点头,想到她看不见,就淡然道:“真的。”
张起真心中一喜,搂着他的脖子,本来想亲亲的他唇,由于她看不到,而张起灵又很高,一下亲到他下巴上,感觉扎扎的,翘着小嘴:“你没刮胡子?”
她想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胡子,就又凑了上去啄了啄,尖尖麻麻的,刺的有些痒。
她就猜到了,果然是哥哥的胡子。
“明天就刮。”张起灵被她亲的有点意乱情迷,卷翘的睫毛颤了颤,搂着小丫头腰的手一阵阵轻颤。
可这些张起真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哥哥的手掌带着些许薄茧摸的她肌肤有些痒,她想躲开,可想到他刚刚警告“别动”就不敢反抗了。
于是她笑嘻嘻地又问:“真想看看你长胡子的模样,可惜我看不到了。”
她这辈子都看不到他的脸了,但她能记住他身上清冽的味道,就够了。
张起灵唇边的笑意尽数消失,一抹痛色从眼中划过,神色仿佛犹如雪山一般天寒地冻,看着小丫头那双灵动清澈的凤眸,心中一痛。
你看不到我,我却能看到你,可我有失魂症,不知何时又会忘了你?
怕有朝一日我会食言,你要孤独无助地走过今后的数十年。
只一刹,张起灵眼底的淡然狠狠地一动,崩了,他深深地把脑袋埋进小丫头温暖又柔软的腹部上。
张起真摸着张起灵头发,歪着脑袋,咬着下唇,认真的想了想,又问:“那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趁现在就把该问都问清,省得她整天患得患失。
“有你一个就行了,再来一个冬月就不用买醋了。”
张起灵低低的笑着打趣小丫头。
家有小醋坛子,他敢吗,他可不想被被酸死。
“哥哥。”张起真嘟着小嘴娇嗔了一句。
当她傻呀,听不出他在调侃她醋劲大嘛。
顿了顿,张起真眨巴着大眼睛,一本正经道:“哥哥,你以后可要为我守身如玉,不能被其他女人勾了去。”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呢,守身如玉不应该是她嘛。
张起灵微微抿着唇,想笑却又忍着没笑,眼中满是无奈和纵容:“好。“
张起真脸上一喜,精致的小脸凑在张起灵面前,举着小手对着天发誓道:“我也会对你忠贞不二的,不会让你吃亏的。”
“……”张起灵一阵语结后,很是无奈的笑了,拉下她的手指,没好气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手上轻微使了点劲,都快将粉白的小脸捏红了,才放开她。
“哥哥,不早了,我们睡吧。”张起真捋着已经干了的头发。
“好。”
张起灵微微起身,侧过脸,很自然地贴上了小丫头温暖的颈窝,一股颤栗从脊背窜了上来,张起真的腿弯上多了只胳膊,她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她赶紧搂住他的脖子,就感觉到张起灵的心在蹦蹦地跳个不停,萌萌地问:“哥哥,你的心跳的好快,你怎么了?”
张起灵轻笑一声,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在小丫头的身上,衬的她的肌肤更白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娇娇软软的“小白兔”。
张起真睁着那茫然又无神的大眼睛,大眼睛里水雾朦胧,干净的诱人,那巴掌大的小脸吹弹可破,有几缕散落的发丝落在脸上,增添了几分娇俏。
张起真等了半天也没听到他说话,于是深处小手往前探去:“哥哥,你还在吗?”
“在。”张起灵眸光越发深沉,面上沉沉的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他握住小丫头向他伸来的手微微一惊,衣袖滑落,露出小半截胳膊,莹白的灯光下,宛如羊脂冷玉,张起灵呼吸一滞,由于张起真看不见,她才没发现,嘟着小嘴,不高兴道:“在,你怎么不说话,我本来就看不见,你再不说话,我就更害怕了。”
她的声音又娇又软,听着像是小猫儿的爪子轻轻地挠在他的心上。
张起灵看了一眼挂着的天青色床幔,大手一挥床幔落了下来,遮住了外面一切的窥探物,只留下了小小的二人世界,只有圆圆的夜明珠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已经足矣照亮二人的世界。。
他伸手把她拥到怀里,低低道:“我以后不会让你害怕了。”
这么多年她就一个人在黑暗中度过来,想想他就心痛如绞。
“好。”张起真困顿地趴在他的肩头,蹭了蹭,打了个哈欠。
反正她一个人也习惯了,也适应了黑暗,有他在的话,会更好的。
张起灵侧头靠近,微凉的鼻尖亲昵地蹭着小丫头柔嫩的耳垂,带着磁性的嗓音暗哑道:“真真,我教你圆房。”
张起真还没反应过来,张起灵滚烫的吻便一路落了下来。
我教你写会了我俩的名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