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启岚的腿,甜糯地说:“启岚哥哥,我要吃东西。”
“我也要吃。”张启晴也立马抱着张启岚的另一条腿。
张启岚好笑地看着腿上的两个袋鼠姑娘:“你俩放开我,我才能给你们买吃的。”
张日山看着两个如此可爱的小姑娘,伸着手:“来,我带你们去吃东西。”
张起真和张启晴立马牵着张日山的大手,跟着他去买吃的。”
果然是两个白眼狼,有好吃立马跟着别人走。
张启岚只好跟在他们后面。
张起真突然被一串红红的果子吸引了,拽拽张日山的手:“副官,那个是什么?”
张日山顺着她指的望过去,解释道:“那个是糖葫芦。。”
“好吃吗?”张起真看着那红艳艳的糖葫芦,上面还裹着一层晶莹剔透的冰块似的冰衣。
“我没吃过,但我知道是甜的。”张日山没有吃过糖葫芦,也不知道好不好吃,反正知道是甜的。
甜的,张起真眸子一亮,小嘴巴比脑子快,就脱口而出:“那我要吃。”
张日山精致眉眼弯弯一笑,果然小姑娘都爱吃甜的,问着张启晴:“你也要吗?”
张启晴也立马点着头:“要。”
张日山就带着她俩走到扛着糖葫芦的老人面前:“来两串。”
“好的。”老人利索地摘下两串糖葫芦,递给他。
张日山付了钱,把糖葫芦递到两个小姑娘手里。
张起真立马用小舌头一舔,顿时满嘴都是甜味,笑得宛如花儿绽放:“好好吃,谢谢你副官。”
她灿烂,纯真而美丽的笑容,向一个绽放光彩的流星,从张日山心间划过,掀起一丝微微涟漪。
张日山带着她俩在街上买了好多好吃的,两个小姑娘吃的肚子饱饱的。
回到家里,张起真喝了一碗冬月给她俩做好的消食汤,就和张启晴靠在一起不想动弹。
这时张启岚拿来了笔墨纸砚,摊好放在桌子上:“真真,你不是要写匾吗?来。”
张起真立马就来了精神,由于她个子矮,就蹲在椅子上写着。
张启岚则在一边帮她研磨。
张起真很入神地写着每一笔每一画。
张日山侧脸看去,灯光如水,映在张起真莹白如玉的脸上,似有宝光流转,可当她拿起毛笔的那一刻,她全身瞬间就浮起一股生人勿近的冷漠疏离,透着一种无上的高贵气息,令人不敢直视。
张启山进到屋里就看到他们四人围在桌子旁,他也没吭声,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一看,原来是小丫头在写毛笔字,还是瘦金体的字。
小丫头虽然还小,但写出来的岚真堂三个字,还是蛮干净,清秀,筋骨分明,确有瘦金体的风范。
张起真一气呵成,把毛笔放回原位,向张启岚邀功:“怎么样?没有辱没我父亲的风范吧。”
她的字从小就是父亲手把手教的。
“不错,运笔灵动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有可见风姿绰约。”
张启山沉稳的声音在小丫头身后响起。
张起真立马回头就看到了张启山,立刻得意洋洋:“那是,爷爷的字是瘦金体,我父亲和三叔的字也是瘦金体,我和启岚哥哥,还有晴晴,都是瘦金体的字。”
张启山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我爹的字也是瘦金体。”
他见过父亲的字也是瘦金体,他小时候练的也是瘦金体,只不过父亲走了之后,就没练了。
张起真跳下椅子,仰着头问:“大哥,你吃了吗?”
“还没呢。”张启山疲惫地揉捏着眉心。
他刚从军部回来,就赶着回来看他们。
回到家门口,就看到他们都围在一起,就感觉心里暖暖的。
不像从前回来,家里除了佣人还是佣人,心里空落落的。
现在不一样了,家里有妹妹弟弟在等着他回家。
张起真坐到他身边,甜软地说:“我让冬月给你做好吃的。”
听着她暖心的问候,张启山心里像罐了一瓶蜜,眉眼含笑:“好。”
不大一会,冬月端来一碗九台热面,张启山吃的津津有味:“这东北的九台热面,我好久都没有吃到,太好吃了,不愧为“东北第一面。”
张起真趴在桌子上有点想睡觉,慵懒地说:“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今天逛的实在是太累了,就困的不行。
张启山瞧她眼皮直打架,就喊来下人,把小丫头和张启晴抱回房间睡。
他吃完面擦了把嘴:“今天你们看铺子,怎么样?”
张启岚眉眼舒展着,似乎有无限的欢愉:“定金已经交了。”
张日山掏出银钱放到张启山面前:“二爷,没用。”
张启山诧异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