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名叫乾坤袋。”
张启岚眸子一亮,诧异地看着那个普通的荷包,拿在手里反复地看了一遍,没看出哪里不一样。
看他还是不相信,张起真就给他解释:“你也知道娘的身世吧,她说是那就肯定是了。”指着那个荷包:“到时候你就把你放野的东西全放到里面,就可以一身轻松了,不用背大包小包的。”
母亲的身世在张家不是秘密,既然是传家宝,那就是真的。
张启凌把荷包放到小丫头手里,郑重地说:“这个荷包除了你我知道,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这么一个神奇的荷包,如果问世,肯定会引起众人觊觎的,虽然只是个装东西的宝物,可依然会引得人的贪欲。
张起真神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那你到时候带上,留我这也没用。”
“既然是母亲留给你的,你就拿着。”
张启凌眼神温柔地看着,对他毫无保留的小丫头,心里一片柔软。
张起真又把荷包塞到他手里:“我的就是你的,我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瞧着气鼓鼓的她,张启凌忍不住抿唇一笑,又把她抱到了腿上,倾身啄了一口她嫩乎乎的脸蛋,刮着她的小翘鼻:“我拿着。”
见他答应了,张起真拽着他的衣服,一想到他要去放野了,原本高兴的心情一下低落到了谷底,弱弱地问:“你们放野要多久才能回来?”
张启凌被她低落的情绪也感染了,嫩白的下巴摩挲小丫头柔软的发顶:“最快一年,最慢两年。”
放野的时间真的不好说,完全看个人能力实力还有运气。
“那么久,我想你了咋办?”
张起真闷闷不乐地躲在他怀里,缠着她的披帛玩。
张启凌把那块快被她揉烂的披帛,从她手里“救”了出来,轻声哄着她:“我会尽快回来的。”
手里没什么东西可抓了,张起真就揪着他的衣服,来掩饰内心的失落,自从父母都走了之后,就对他产生一种无比信赖感,还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于是她红了眼圈,奶声奶气道:“我在家等你。”
她的声音又低又软,像是棉花团一样温暖着他的全部身心。
“好。”
张启凌紧紧的抱着属于他的宝贝,像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中般。
只有她才不会弃他而去。
张起真被他勒的身子有些疼:“疼。”
娇嫩的嗓音一下提醒了张启凌,他立马就放松了手劲,力道适中地抱着她。
张起真仰起头:“你这次放野,一定要多带些银钱,外面的东西肯定很贵的,”她指着那个匣子:“你把那些银钱都带上,好不好?”
张启凌觉得现在的小丫头就像一个送丈夫远行的妻子,唠唠叨叨地让他多带些银钱,生怕他在放野的时候吃苦受累。
他没有出声,任由她的小奶音在他耳边念叨,原本空荡荡的心,现在满当当的。
其实小丫头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娇气无比,在外面那可是十足的族长夫人气势。
他知道,自从父母都走了之后,三叔又忙族里的事情,几乎天天不着家,她能依靠的只有自己。
他不在,她比谁都要坚强!
张起真拿着银钱往荷包里不停地装着,眼看匣子里的银钱都快见底了,她还在装。
张启凌只好盖上匣子:“够了。”
他只是去放野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把那些银钱都花完,他俩后半辈子喝北风。
再说那可父母留给他们的后路,也是他们念想。
他低头看着乖乖地卧在他们腿边的长生,用脚轻轻碰了碰它。
长生抬起朦胧的眼睛,萌萌哒地瞅着张启凌,等着他发话。
张启凌把长生抓到腿上,顺着它的狼毛,淡然如水的眼眸盯着它。
我走了,你要好好地守护你的小主子。
长生被他深邃的眼神盯得毛骨悚然,讨好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主人,你放心,我一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好小主子。
谁要是欺负它,我就撕了他。
张启凌满意地摸摸它的头,长生还乖乖地把小狼头伸到他手里让他摸。
没办法,狼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张起真跟哥哥收拾好行礼,就把长生抱在怀里:“哥,你只管放野去,别担心我,我在家有启岚哥哥,还有三叔和二爷爷呢,”把长生举到他面前,促狭地冲张启凌眨眨眼:“还有长生这只狼王呢,不会有事的,我会乖乖地在家等你回来。”
他的小丫头怎么这么贴心,反过来是她来安慰他。
张启凌把小丫头和长生一块抱到怀里:“好。”
张起真撸着长生的毛发,哥哥一定会平安地放野回来的。
他答应过她,要当族长起灵,还要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