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分两路(2 / 3)

尖俏,眼睛清亮,唇红齿白,那份流动在眼角和眉梢的妖娆和灵动,远比十几年前夺目。

唯有一双唇生的饱满而俏丽,紧抿的时候似是一朵沾了露水的桃花花苞,讲话时微微开启,又像是两片灵巧活波的软糖,粉嘟嘟的微微颤。

他垂眸盯着她诱人的薄唇,眼睛分明有什么在涌动,他忍不住狠狠咬上那张让他梦寐以求的红唇,含在齿间,肆意亲吻。

张起灵天生骨子里带着淡然,也带着张家人血脉里的掠夺天性。

张起真呜呜咽咽的带着哭腔求他:“哥哥,你轻点,疼。”

哥哥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跟疯了一样,好像有人要跟他抢她似的。

她小巧的鼻尖哭的红红的,眼睫上还挂着两颗要坠不坠的泪珠。

张起灵温柔地擦掉那两颗泪珠,淡然的眸子带着炙热的火,盯着小丫头那张挂着泪珠如花似玉的小脸,当真是我见犹怜,倾国倾城。

他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刷过柔软的红唇,牵引出她微微的颤栗,炙热的薄唇贴着小丫头微红耳垂,嗓音响起,低迷中透出几分沙哑:“你乖点,我就轻点。”

他是生活在黑暗里的的人,常年扎根在深山老林的墓里,失忆找记忆,找记忆再失忆,血腥杀戮,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生活单挑循环,而她的出现犹如黑暗中多出一抹彩色,绚丽夺目,比起一生黑暗,也照亮了一生光彩。

被折腾太狠,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张起真咬着被子,嘀嘀咕咕的骂着:“张起灵,老不要脸的。”

“说谁呢?”张起灵进来就听到小丫头骂他。

“谁应就骂谁。”张起真怒瞪着他,伸着脖子让他看昨晚的杰作:“你属狗的,你看看你咬的。”

张起灵舔了舔精致的薄唇,眸光之中满是笑意,谁让你那么可口,恨不得把你吃进肚里,怜惜地摸着她脖子上的红痕,小丫头疼的一缩,恶狠狠地打掉他的手。

小丫头炸毛了,张起灵赶紧把吃的拿进来,讨好地说:“吃包子。”

小丫头闻着香喷喷的包子,她的脸色才好一点,拿过包子秀气地吃着。

窗外是明亮的阳光,小姑娘的身影都被笼在朦胧余晖里,她表情得意,有种小计谋得逞的俏皮,弯唇笑,雪白的齿和粉色的唇一口一口地吃着包子,格外勾人,

张起灵盯着着她柔美温婉的侧颜,淡然的眸子里满是宠溺,伸手擦掉她嘴角上的汤汁。

小丫头娇俏的抬起下巴,眼神‘凶巴巴’的,半分威胁的意思都没有:“你别碰我。”

瞧着她垂着小脸只顾吃包子,看来是饿很了。

张起灵笑容不自觉地温柔灵动起来,伸手拿过梳子,站在她身后轻柔地给她梳着长发。

吴邪和胖子趴在门口偷听,以为真真会把小哥揍一顿,昨晚他俩可是听了大半夜的墙角,早上起来的时候,俩人顶着黑眼圈,看小哥神情气爽的出来,胖子不怕死的上前打趣着说:“小哥,可以呀。”

吴邪毕竟是个文人,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

张起灵冷冰冰的看着胖子,小丫头最怕羞了,要是让她听到胖子的话,又要不理他了,这胖子就他整天话多。

胖子一看小哥冷着脸,赶紧改口说:“我去刷牙。”拉着吴邪就跑。

吴邪说:“你拉我干嘛,我又没惹小哥。”

“我这不是怕殃及池鱼。”

“谁让你嘴欠……”

张起灵看二人骂骂咧咧的走远,也跟着洗漱去了。

之后就是休整期,小花他们要做准备工作,他们四人待在宅子里休养,秀秀搬来了一台电视,没事的时候,就看看电视。

张起真双手抱着腿,下巴放在膝盖上,坐在台阶上看着哥哥练刀法,这是张家族长的刀法,她隐隐约约记得,爷爷好像也练的是这套刀法,他还说过,这套刀法在某些地方会用得到,至于在什么地方他没说。

张起灵练了一会,坐到小丫头身边,稍微喘着气,脸上带着细微的汗珠。

小丫头看他满头都是汗,把旁边的水递给他,他喝了一口,就放在一边,她掏出纸巾给他擦着脸上的汗。

张起灵温柔的看着小丫头,贤惠的给他擦着汗,心里雀跃极了。

“吴邪,你给小花打个电话问问,什么时候走,每天看他们二人亲亲我我,我都快要疯了。”胖子满脸怨气的看着二人,每天都秀恩爱,他想云彩想的不行。

“好。”吴邪有气无力的说着,就把电话打了过去,过了一会说:三天之后出发。

小丫头拿起黑金古刀,缓缓摸着刀身,这把刀爷爷也用过,凄婉一笑:“哥,你教我练武。”

张起灵见她神情凄婉,心里一紧,温柔的说:“有我在,你不需要。”

练武很苦的,他不会让她吃苦的,她的身子娇弱也不适合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