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是安分的主,没一个省心的。
“三省,你怎么可以向着外人说话?”陈文锦生气的说。
他们可都是九门的人,他竟然帮着张起灵他们,让她顿时气愤不已。
吴三省嗤之以鼻的说:“外人?张起真的身份是你们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就是你们的父母见了都要礼让三分。”
陈文锦心中很是震惊,这二人到底什么来历,竟然让不可一世的吴三省都要敬着。
九门的人都微微吃惊,你看我,我看你,这二人这么厉害。
“我才不信。”霍玲依然不死心。
“你不信,尽管去招惹张起真,你看张起灵是护着你,还是护着他夫人?”解连环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霍玲,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别以为这几天她老是往张起灵面前凑,当大家都眼瞎,还不知死活的找张起真的麻烦。
人家是看在故人的情分上不跟她一般见识,她还蹬鼻子上脸了,她以为她是霍家大小姐,所有人都要听她的,顺从她吗?
刚刚明明就是她故意碰到张起真的,九门的人都是人精,谁看不出来,那么一碗热汤撒在小姑娘手上,肯定要烫离皮的。
没想到她的心思竟如此歹毒,就为了争风吃醋,就要毁了人家,那要是撒在脸上,那脸岂不是就毁了,试问哪个男人敢要她?
霍玲语噎,脸上有些青紫五彩缤纷的,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张起真眼睛红红的,拿着药膏小心的往手上抹着,疼的闭着眼睛依旧抹着。
张起灵走进屋里看到她的手红肿着,她闭着眼睛抹着药膏,眼里露着心疼,拿过她手上的药膏,要给她抹。
小丫头睁眼看到他,扭过身子不想理他,都是因为他,她才受着霍玲的气,想到他们都是小辈,也不想和他们一般见识,没想到她变本加厉,都快要把她的耐心磨完了。
张起灵淡淡的说:“听话,把药膏抹上就不疼了。”
语气里带着讨好,拉过她的手,小丫头也不躲了,乖乖的让他擦着,可就是不理他也不给他说话。
这几天张起真一直不搭理他,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看书,除了吃饭上厕所,几乎都不出门,无论张起灵在她眼前怎样晃悠,她也装作看不见只管看她的书。
都快一个星期了,小丫头还是不给他说话,也不出门,待在屋里看书,愁死他了,想到她爱吃糖葫芦,就去街上看看有没有卖的,他找了好久也没有看到卖糖葫芦的,正要走从拐角处传来一阵吆喝声卖糖葫芦,他赶紧跑过去,买了一串糖葫芦,又看到卖糖人的,想到小丫头爱吃甜的,又买了一个糖人,快步往回走。
霍玲和陈文锦走在一起,看到张起灵手里拿着糖葫芦和糖人,霍玲便问道:“张起灵,你爱吃糖葫芦?”
张起灵理都没理她从她们身边走过去。
霍玲沮丧的低着头,她就这么惹他讨厌。
陈文锦看不过去说:“霍玲,干嘛非要他,他已经结婚了。”
真不想明白,张起灵除了长的好看点,浑身上下都淡然的看不见一丝人气,她怎么非要他。
“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霍玲像着了魔似的说。
她从小到大在哪不是被捧着惯着,也从来没有男人拒绝过她,除了那个张起灵以外,还没有哪个男人敢用这样的态度的对她。
好待她也长的不差,她还就不信,张起灵不被她吸引,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陈文锦无奈的摇摇头,虽然张起灵淡然如水对什么都不在乎,可他看张起真的眼神那是带着光的,她还用试吗?叹口气,她话也说了,听不听是她的事。
张起灵走进屋里,拿着糖葫芦和糖人在她面前晃悠着,淡淡的笑着:“真真,吃糖葫芦。”
张起真看着面前糖葫芦,虽然她很想吃,瞅了他一眼,还是扭过身子,不理他,哼,一个糖葫芦就想把她打发了。
张起灵见小丫头傲娇的扭过身子,赖皮的抱着她,笑着说:“真真,不生气,是哥哥不好,哥哥给你道歉。”
小丫头听着他好声好气的哄着她,心就软了,其实她早都不生气了,只是不想给他说话,就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待着,一把掐住张起灵的耳朵,她凝望着那张熟悉的俊脸,抬起头冲他恶狠狠地眦起牙,狠狠的揪起他的耳朵,带着鼻音恶声道,杀人般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射了过去:“以后不许给我招烂桃花。”
张起灵见她终于肯给他说话了,无声地弯起唇角,胸腔里充满了温柔情怀,拉下他耳朵上的小手,把她抱到腿上坐着,淡淡地“嗯”了一声,把糖葫芦和糖人递到她面前:“吃糖葫芦还有糖人。”
张起真乖巧的坐在他腿上,一手拿着糖葫芦另一只手拿着糖人,这个吃一口那个吃一口,递到他嘴边说:“哥,你也吃一口。”
张起灵吃了一口糖葫芦,甜的腻人,见小丫头吃的眉开眼笑的,他也跟着淡淡的笑着,又看到她白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