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凉,应该是通着地下河的水,洗完脸,看着四周的山,和天上的云,感觉似曾相识。
吴邪也蹲在湖边洗着脸,胖子在帮阿贵叔搭帐篷。
张起真看他发着呆,皱着眉头,眼珠子朝水里一看,把河里的水撩泼到他脸上,胸前的衣服也沾了几滴水。
张起灵一下回过神来,见小丫头调皮的朝他撩着水,拉住她的手,淡淡一笑。
小丫头伸手抹着他皱着的眉头,轻柔地说:“别急,总会想起来的。”
张起灵淡淡的应着,见小丫头满眼的小星星,一闪一闪的,心里的忧愁瞬间消散。
吴邪也拍着小哥肩膀安慰着他。
三人在湖边查探着,绕了一圈也没什么发现,依然在湖边找着,一直找到下午,仍然没有结果,几人便坐在一边休息,吴邪和胖子坐在树荫下。
胖子掏出烟给吴邪了一根,看向小哥问:“小哥,来一根?”他知道小哥也会抽烟,在西王母宫的时候,潘子就给了他一根烟。
张起灵摇摇头,他是会抽烟,可小丫头不喜欢烟味,所以他也就很少抽了。
张起真靠在树上,热的鼻尖冒着汗,手里拿着树叶一下一下的扇着,她被太阳烤的蔫蔫的,烦躁的把树叶扔了,烦躁地说:“想抽你就抽吧。”
知道他着急找他的记忆,他每次抽烟都是背着她抽,虽然他身上的烟味很淡,可她还是能闻出来。
张起灵坐在她身边,看她热的心烦气躁,她语气里带着几分恼怒,淡淡地问:“很热吗?”
小丫头有气无力,一点都不想动:“我都快热死了,你不热吗?最讨厌过夏天了。”
“还好。”张起灵淡淡地说,又见她热的不想动,也不想说话,嘴角若有若无的微微上扬,捡起地上树叶,慢悠悠的给她扇着风。
吴邪和胖子坐在边上抽着烟,小哥给个老妈子一样给小真真扇着风,一边抽烟一边笑。
吴邪抽完烟坐到小丫头身边,他身上的烟味倏地窜到小丫头的鼻子里,小丫头蹙着眉头,压着火气:“吴邪你离我远点,一身的烟味熏死我了。”
吴邪赶紧抬起胳膊闻了闻,一脸委屈地说:“哪有烟味?”
就她鼻子灵,他身上的烟味散了之后才坐到她身边的。
胖子坐在小哥身边,戏谑地说:“天真,你快来坐我身边,你把小真真熏坏了,你可赔不起。”
张起灵瞥了他一眼,胖子身上的烟味更浓,一个个都是老烟枪。
“不要,我还是喜欢坐小真真身边,她跟个熏香一样,香喷喷的。”吴邪靠在树上眯缝着眼,小丫头身上总有一股香味,轻吸一口,弥散到他全身的每一处神经,感觉是如此的惬意和舒畅。
小丫头乌溜溜的大眼睛一动,翘着小嘴:“哥,吴邪占我便宜。”
胖子“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就看到小哥那凛厉的目光射向吴邪。
吴邪哭笑不得扯开薄唇:“真真,你不要瞎说,小哥会当真的。”
这小丫头古灵精怪的,鬼点子老多了,小哥就算是失忆了,对她也是有求必应。
小丫头得逞的笑着,被吴邪这么一打闹,心里的燥热也降了下去,随性地靠在张起灵肩膀上,在光的照耀下,整个小脸蛋被染上一层红色,看起来魅惑诱人。
清香的气息在他鼻间萦绕着,张起灵胸口微微一紧,看着她红色的脸颊,喉结下意识地动了一下,把她往怀里搂了搂。
吴邪望了二人一眼,笑得有些危险,试探的问:“真真,你们为什么要进青铜门?”他小心的看向小哥,就算他不说,小丫头总会说吧,这里就只有他们四人。
张起灵眼底的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还没放弃呀,张起真撩起眼皮,正扬着唇角,似笑非笑的盯着他:“青铜门里阴兵借道,我们混在其中,比阴兵还高兴。”
这句话说得缠绵,仿佛赋予了不同的感情在里面。
胖子没听懂地问:“什么意思?”
回答的很哲学,吴邪不满道:“撒狗狼呢。”
说了等于没说,不愧是夫妻,一个比一个精。
张起灵带着帽子低沉沉的笑了,握住小丫头的指尖,看她撇过脸,刮她挺翘的鼻尖。
小狐狸。
张起真瞧吴邪面色不虞,也没理他,有些事情他还是不知道的好,握住张起灵的一只手,捏着手指反复把玩。
吃过晚饭,张起真感觉更热了,便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把脚伸到水里,一股凉意从她的脚底升到心口,舒服地说:“终于不热了。”
张起灵坐在她的身边,她嫩白的脚丫子,扑棱着水,月光刚好照在她的脚上,显的她的脚莹白如玉,盯着湖面不知在想什么。
张起真听着胖子在和云彩猜谜语,听了一会,她就没听了,因为她也猜不到,便盯着湖里的月亮看,把脚丫子踩到月亮上,水珠子溅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