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野鸡脖子没咬她,估计是闻到了西王母血的味道。
睡到半夜听见吴邪大叫:“有人。”吓的都醒了,往吴邪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个人影。
张起灵看了一眼真真:“跟紧吴邪。”像箭一样向那人影扑去,一下两人都没影了。
四人一直守到天亮,也没等到张起灵回来,潘子着急着要去和吴三省会合,吴邪要等小哥。
张起真看二人争执着:“我们走吧,给他留些吃的,我会一路留下记号的,他会来找我的。”
四人在树林里向吴三省的队伍走去,吴邪停下来指着前面的雕像说:“这石像刚刚不是冲这边的吧?”
胖子丧气地说:“我就说这雕像邪性吧,刚才明明不是冲那边的,怎么又转过来了。”
突然石像动了,竟然是一大团蛾子飞快地向他们扑来,吴邪飞快的拉着真真往前跑。
胖子边跑边说:“真真,毒死它。”
“不能把它们毒死,毒死了还会引来更厉害的东西,雨林里变数太大了,牵一发而动全身,到时候就得不偿失了。”张起真累的双手撑在膝盖上喘着气。
一大团蛾子向他们扑来,小丫头正要划手,吴邪看到前面有个洞:“去那个洞躲躲。”
四人飞快的跑到洞里,一下掉到大坑里,四人都摔在坑里,累的都不想动。
张起真撑着地面起来,感觉手按着一块地板往下陷,瞬间面前出现了一把长刀,她赶紧往旁边一躲,紧接着地面都冒出了长刀。
吴邪三人也迅速地躲着长刀,胖子眼看就要栽到长刀上面,潘子一把拉住他,才让他躲过一劫。
胖子看着面前寒光沁沁的长刀,心有余悸地问:“小真真,你碰到什么了,我差点变成烤串。”
张起真蹲在地上,看着她刚刚碰到的机关,吴邪他们也看着这个机关,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
她闻到了血腥味,摸着地上干涸的血迹:“血。”
吴邪一听摸着地上红色的痕迹,一闻还真是血。
潘子脸色一变:“地上全是血。”
“是祭台。”吴邪说。
“祭谁?”潘子不明所以地问。
“西王母吧。”胖子看着面前的石墙的雕刻的内容。
张起真没有时间听三人的在分析壁画,见前面还有个大深坑,走过去往下一看,天哪,怎么那么多野鸡脖子:“吴邪,你们快看。”
三人一听,赶紧跑到她身边,往下一看,都傻眼了,你看我,我看你。
胖子恍然大悟地说:“怪不得树林里没有蛇,原来都跑到这聚会了。”
突然咔嚓一声,那堵墙开始缓缓移动,四人连忙跑过去推墙,钢刀也全部缩了回去。
张起真吃力地推着大墙:“不好,钢刀缩回去了。”
吴邪紧接着说:“钢刀缩回去,肯定没好事。”
潘子说:“我算是明白这个机关的目的了,就算有人蹲过了钢刀,也会被推下去喂蛇。”
吴邪满头大汗地说:“怪不得没有尸骨,看来他们都是被推下去的。”
胖子说:“要不咱们做个绳索,套在对面石像上爬过去吧。”
张起真立刻打断他:“不行,对面没有锚点,承不住力,万一掉下去,可就真的喂蛇了。”
“人造锚点行不行?”胖子急的大叫道。
潘子说:“这种距离的爬绳至少需要三分钟,咱们四人来不及。”
张起真观察了一下雕像和石墙的高度:“我们跳过去。”
吴邪说:“不错,石雕像和石墙的高度差不多,可以跳过去,我们试试。”
潘子说:“只有这个办法了。”
“我们上。”张起真利索地上到石墙顶上,把吴邪也拉了上来。
四人气喘吁吁地坐在石墙顶上。
张起真看着下面的野鸡脖子,淡淡地说:“我们就是来祭蛇的。”
“是的,祭品从上面扔下来的时候,命运都已经被注定了,要么,被石墙推下去喂蛇,要么,被钢刀插死。”吴邪飞快地说着。
胖子深吸一口气:“胖爷我就是不信命,咱们偏要活着进来,活着出来。”
什么注定不注定?她和哥哥历经了那么多生死,不都没事吗?她就信人定胜天。
突然那堵墙又回走了,张起真沉声说:“不对,这墙还是要把我们推下去,抓稳了。”
吴邪他们赶紧抓住墙壁,不让自己掉下去。
那堵墙像推土机一样来回动。
张起真计算着石墙来回动的时间:“石墙移动的时间是三十秒,我们可以利用这三十秒的时间跳到对面那块大石头上去。”
“我先来。”吴邪正要跳,潘子一把拦住他:“我来,万一遇到什么问题,我身手比你好。”
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