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母宫8(1 / 5)

大家在雨林里走着,不敢再往树林里走了,生怕又冒出蛇来,就沿着峡谷的边缘淌水而走,大家都累的不想说话,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走着。

张起真累的气喘吁吁的,脚就像灌了铅一样沉颠颠的,要不是哥哥扶着她,早就趴地下了,又被日头晒的头昏脑涨,他要背她,她坚持不让背,他已经也很累了,怎能再给他添加负担,她能行的。

突然前面的峡谷出现了一个向下的坡度,地上的雨水溪流变得很急,张起真扶着哥哥小心翼翼的趟着溪流而下,下到坡度的最下面,峡谷的出口就在最前面,全是一片黑沼泽,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程,来到一块很大平坦的大石头上,大家都坐在石头上休息。

吴邪他们把湿衣服脱下来搭在石头上晾晒,胖子点燃了燃料罐,勉强凑合着用。

张起真脱掉鞋袜脚都泡皱了,就坐在石头边缘把脚伸到干净的水里洗裤脚,正要弯下腰去洗。

张起灵蹲了下来,把手伸到水里给她洗着裤脚上的污泥。

小丫头赶忙拦住他:“哥,我自己来。”

“坐好。”

张起灵说完便撩起袖子,修长的大手握紧纤细小巧的美足放进水里,一下又一下的清洗着,看到她白嫩的脚丫子都泡的皱皱巴巴的,他淡然的眸色微微一闪,心疼的给她按摩着。

小丫头就是他身上的一块软骨,舍不得她哭,舍不得她受委屈,更舍不得她吃苦,只要她眼底晕上点点泪花,他便方寸大乱,什么硬脾气都消失无踪,说来可笑,不管是真还是假,就是觉得心疼,就跟着魔怔了似的。

吴邪和胖子,潘子看着张起灵给小丫头洗着脚时,那淡然如水的眼底有浓烈入骨的爱意,还有他的表情动作都格外自然,仿佛之前做过无数遍一样熟悉。

那一刻,他们三人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淡色在对上小丫头脚丫时,化为了浓浓的宠溺和心疼。

胖子笑着说:“小哥可真疼媳妇。”

瞧小哥把小丫头稀罕的,跟稀世珍宝一样对待。

“媳妇本来就是用来疼的。”吴邪也在洗着裤脚,他有了媳妇也会像小哥疼真真一样疼着她。

张起灵给小丫头洗好裤脚和脚,才洗他自己的,洗完之后,便坐在一旁。

潘子掏出身上的烟说:“这是土烟,能祛湿,这里太潮了,一个星期人会泡坏的,抽几口顶着,免得老了走不动路。”

分别把烟递给吴邪和胖子,看了看小哥,也不知道他要不要?想了想,还是把烟递了过去。

张起真看他不接,伸手就把烟接了过来,放到他嘴边,笑着说:“抽吧。”

潘子说的对,这地方太潮了,人待久了对身体不好,她带的药也快用完了。

张起灵看着嘴边的烟,瞅了一眼她,她不是最讨厌烟味吗,想到潘子说这地方太潮,会对身体不好,就明白了,唇角勾起,张嘴就把烟噙在嘴里嚼着。

胖子看见了大叫道:“小哥,你不会抽别糟蹋东西,这东西不是用来吃的。”

张起真给他翻个白眼,谁说哥哥不会抽烟,她也不知道他啥时候会抽烟的,也许忘了吧,毕竟岁月太久了。

“你懂个屁,吃烟草比吸带劲多了,在云南和缅甸多的是人嚼。”潘子说完又看向小哥:“小哥你也不像老烟枪,怎么知道嚼烟叶?你跑过船?”他用怀疑和不信任的眼光盯着他。

吴邪抽着烟不知在想什么。

张起灵没理他,嚼了几口把烟草吐在手上抹到手心的伤口上。

小丫头一把拉过他的手,只见手心有一道伤口,皮肉翻起,没有愈合,周围皮肉泛白,着急的说:“你怎么不告诉我?”连忙拿起腰间的乾坤袋去掏药品。

张起灵拉住她的手:“烟草也可以治伤口,省着用。”

“可是你的手?”张起真心疼看着他手心的伤口。

“没事,抹上它就没事了。”张起灵摸着她的秀发,安慰着她。

小丫头只好妥协了,抹着他手心的烟草给他涂抹伤口,心疼的说:“疼吗?我给你吹吹。”朝他的伤口轻轻的吹着。

张起灵带着帽子遮住了眼里的笑意,小丫头轻轻的给他吹着,好像羽毛一样刮着他的手心,全身酥麻。

“哎呀,小真真,旁边还有三大男人呢,你俩注意点。”胖子打趣着说,见小真真捧着小哥的手,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他羡慕极了,他也想找一个疼他如命的媳妇。

“我哥都伤成这样了,我还注意什么,你要觉的碍眼就别看。”张起真瞪了胖子一眼,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吴邪打了一下胖子,笑着说:“胖子,你还是别说话了,等我们出去也赶紧找个媳妇,天天在他俩面前秀恩爱。”

“这主意不错。”胖子乐呵呵的说着。

张起真掏出乾坤袋里吃的,拿着面包晃着说:“谁吃?”

吴邪和胖子立马眼睛发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