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二人跟着吴三省来到一个小村子,张起灵坐在窗口,抬头仰望着天,小丫头懒洋洋的趴在窗户上吹着风。
吴三省走过来说:“小哥,真真,等向导到了我们就出发。”
张起灵淡淡的“嗯”了一声,小丫头给他摆摆手。
吴邪走过来打招呼:“嗨,我们又见面了。”
张起灵理都没理他,一直看着天空。
张起真看吴邪跟哥哥打招呼,见哥哥没理他,看吴邪尴尬的样子,连忙解释:“我哥他人就这样,你不要在意,我叫张起真。”
瞧她一副都习惯了的表情。
吴邪朝张起真笑了笑,也没在意:“我叫吴邪。”
这女孩不但长得美,还这么温和亲善,尤其是她的眼睛,像满天星河一样,亮晶晶的。
吴邪瞧张起灵一直看着天空,好奇地问:“你在看什么呀?”
张起真淡淡一笑,没理他。
吴邪见二人都没理他,走到吴三省身边问:“三叔,他俩什么来头?”
吴三省抿嘴一笑:“我不是给你说过吗?我也不知道,是长沙朋友介绍的,他们叫他小哥,那个女孩是他的妻子。”
吴邪一听:“小哥,我看叫他闷油瓶差不多?”
那男的站在那看天,都看了半天了,也没见眼神动一下,问他也不搭理我,压根就是个闷油瓶,闷嘴葫芦。
那个女孩很是和善,给他一种很好相处的感觉,年龄大概十八九岁,穿着普通黑色的连帽卫衣裤子,长头发,特别古典温婉的丹凤眼,手腕纤细,双颊粉润,肤色白生生的,让旁边闷油瓶的高大体格一衬,显得格外娇小可爱,就跟个娃娃似的。
吴三省淡淡一笑,看了小哥二人一眼,就听到一个老头在外面喊他“三爷”,他扭头一看:“向导来了。”
便带着吴邪他们走了出去。
张起真点着哥哥的手指:“哥哥,你有外号了,叫闷油瓶,还蛮像的。”
张起灵瞥了她一眼,随手握住她调皮的手指,拉着她走了出去。
小丫头一看,向导拉着一个牛车,便小声说:“哥哥,不会要坐在牛车吧?”
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牛车呢,不知道好不好玩?
张起灵给她点点头,便拉着她坐到牛车上。
吴三省三人,张起灵二人,都坐在牛车上,晃晃悠悠的来到一条河边,牛车停了下来,大家都从车上下来。
小丫头看见一条黑色的狗,在河里游来游去的,惊奇地拉着哥哥的手:“哥,你看小狗还会游泳呢?”
那向导笑着说:“姑娘,狗当然会游泳了。”
张起灵瞧那老头一直盯着小丫头看,把她拉到另一边,小丫头到是没注意,一直在看小狗游泳。
吴三省也瞧见了,小姑娘长得太好看了,不是好事,便转移那老头的注意力:“老爷子,下一程不会让我们骑这个狗吧,恐怕一条狗够呛。”
小丫头闻言,正要说,张起灵瞪了她一眼,她便悻悻地闭上嘴,哥哥不说话,还不让她说了。
吴邪也问道:“这狗也会游泳呀?”
那老头笑着说:“游的可好了。”便指着正在拿着锤子砸木桥的老头说:“你看,那就是咱们的船工,狗也是他家养的。”手一挥,看着吴三省说:“下一程,什么车也没有,得坐船。”
吴三省掏出兜里的地图,潘子凑到他身边,他刷的一下把图纸合上。
潘子笑着说:“三爷,我又不是外人,看看嘛。”
二人便看着地图,又看着周围的山型。
张起真瞧着那船工,面色苍白,连眼睫毛都是白色的,给人一种阴风阵阵的感觉,他旁边还有一条乌黑发亮的狗。
吴三省带着他们向那船工走去,伸出手打招呼:“你好啊,老哥。”
谁知那船工唤了他的狗,无视吴三省得招呼,从他面前直接走过去。
吴三省尴尬地伸着手,没想到山沟里的船工这么拽的。
那老头赶忙说:“别理他,这里就他一个船工,他就是这脾气,每天起来就开工,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起,一整天都不开工。”
潘子看着宽阔的河面,疑惑地问:“这河可不小,怎么就他一个船工。”
这么大的河竟然只有一个船工,难不成他们遇到河霸了?
那老头笑了一声,指着河说:“这河神爷呀,就卖他的面子,要是别人呀,只要一进那山洞,肯定就出不来了,还就他没事,你们要是会骑骡子,就从那山上翻过去。”又转过头去看牛车上的一车行李,摇着头说:“你们这么多的东西,我们全村的骡子也不够用。”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看着也不像旅游的,他们带了这么多行礼,还都挺沉的。
张起真听着老头给吴三省解释那山洞,远远看去是有个山洞,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