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娇气包,没办法,是他宠出来的,只能他受着,一下一下地抚摸着她的秀发。
知道自己昨晚在有点过了,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和意志力,在小丫头面前就变得可笑起来。
既然无法可是,那就彻底放纵,不在掩饰,他要把最真的自己呈现在小丫头面前。
张起灵轻扯了下嘴角,抬起一只手捏住她的脸,只好宠溺的说:“是哥哥不好。”
小丫头翘着嘴,不想搭理他,自己从小到大都被他拿捏在手心里,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如今他还欺负她,想想都来气,拉过他的手臂一口咬在上面。
张起灵任由她咬着,小丫头在发泄她的怒火,反正也不疼,给挠痒痒似的,展眉一笑:“还生气?”
小丫头咬的嘴唇发麻,他给个没事人似的,一巴掌打在牙印上,泄气的说:“你的皮太厚了,咬不动,咯得我牙疼。”
滋着一口小白牙,让他看。
张起灵抿嘴一笑拉下她的手,吻着她纤细嫩白手指,轻柔的说:“真真,你是我的了。”
小丫头终于是他的了,从身到心,没有一丝一毫地保留,他们要相依为命的爱着彼此。
小丫头的气也消了,圈住他的脖子,懵懵懂懂的说:“我本来就是你的呀。”想了想幼稚又霸道的说:“哥哥你也是我的了。
虽然她听不明白这句话,但只要是他说的话,都有道理。
她脸上的笑容明亮耀眼,好像冬日里破云而出的太阳,让他刹那失神,小丫头刚经历了人事,有些事情她还是不明白,来日方长,听着她霸道的宣言,心里的喜悦溢满了眼眶,淡淡的说:“我们起床。”
“等等,我先起。”小丫头羞红着脸说:你把眼闭上。
张起灵笑着把眼闭上,小丫头脸皮太薄了,又娇气又羞涩,可爱极了。
张起真刚下地,软绵无力的一下摔倒在地上,还好地面上铺了地毯,不然有她疼的。
张起灵听到响动,飞快的下床,把她抱在怀里,愧疚的说:“我抱你去。”
小丫头搂着他的脖子,嘴一瘪,要哭不哭的说:“都怪你。”小脑袋在他脖颈里可怜巴巴拱着。
她黑白分明的凤眸上扬,透着一股子灵气,无辜又勾人,听着她埋怨的话,淡然的眸子笑了一下,便抱着她去。
张起真从浴室出来,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用手指着她的脖子,翘着嘴说道:“哥,你看,今天我怎么出门?”
张起灵闻言,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阳光从窗外射进来,落在小丫头的肌肤上呈现出细腻的象牙白,像是被工匠精心雕琢打磨过一番,那几个红痕就像是雪地里怒放的点点红梅,知道是自己的杰作,他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
张起真翘着嘴,不想理他,自顾自地叠着被子,看到床单上的一抹红色,那白玉般的脸上霎时染上了淡淡绯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那里羞窘不堪:“哥,这可怎么办?”
张起灵看着那一抹红色,见小丫头红着脸,将她搂怀里,心里一悸动,小丫头柔软而纤巧,像是温暖的云被他抱进怀里,淡然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笑意:“我来洗。”
说完摸了摸她的秀发,就把床单扯了下来,拿到浴室里,在搓洗着。
张起真趴在门上,娇俏的说:“要洗干净,不然会被看见的。”
张起灵见小丫头歪着脑袋,调皮的指使他,娇憨可爱,淡然的说:“腰不疼了?
张起真皱着眉头,娇气的跺着脚:“当然疼了,疼死了,我以后都不要来了。”
张起灵见小丫头嫌弃的模样,心里备受打击,还说以后都不来了,走到她面前揽住她的腰肢声音低沉的说:“不行。”
张起真看着他眼里的坚决,他决定的事情都是不会更改的,小手点着他的胸膛,低着头软软的说:“真不明白,你为什么热衷于这件事。”
哎,看来是吓着小丫头了,为自己的莽撞感到后悔,来日方长,揉揉她的头发说:“我们下楼。
张起真最后在脖子上绑了一条粉红色的纱巾,才遮住了点点红梅,这才跟着张起灵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