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长白山深处,有一个古老的家族,人们只知道他们姓张,从不与外人接触,除了日常采纳,几乎很少看到他们出来。
外面的人也不敢去打扰他们,因为外面的人进去,没有一个人出来过,都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传一,十传十,被人们传的更加神秘,更给这个古老的家族披上了一层神秘莫测的面纱。
十一月的某一天,大雪纷飞,路上出现两个人,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另一个人披着斗篷,手里拿着伞给正抱着婴儿的人打着伞,他们在路上快步的走着。
打伞的男子看着漫天大雪,雪花密的几乎看不见任何东西,他伸手挡了挡被风刮到脸上的雪花:“大哥,这雪下的也太大了,连视线都挡住了。”
抱孩子的男人睁开幽深的眸子,看向雪花,脸色淡淡地说:“你是第一次见这么大的雪吗?”
东北哪年不都是这么大的雪嘛,有什么好稀奇的。
那男子憨憨地抓了抓头发:“我都忘了,在墨脱待了几年,就忘了东北的雪了。”
墨脱?
抱孩子的男子沉默了一会,笑容冰冷:“回去了要谨言慎行,这几年族里不太平,发生了好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张家眼看就要大厦倾覆,而父亲想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之至,这也是少数张家人的志愿。
打伞的男子手一顿,立马才收起脸上的笑容,猛的沉下脸道:“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父母出了什么事?还是二哥和四弟出了什么事?”
他离开张家好几年了,好不容易办完了墨脱的事,大哥就来找他了,这不正好给他一起回张家。
抱孩子的男子停了下来,在他面前站定,眼神冰冷凌厉的看向他,气势惊人的道:“你在墨脱也是这般喜怒于形吗?”
在外面待了几年,以为他这急性子有所改变,谁知道还是这般不稳定,回到张家让他如何放心?
打伞的男子被骂的一愣,心里也有些尴尬,他定了定神,故作淡定的道:“大哥,我错了,我以为是父母和你们出了什么事,就一时口不择言了。”
父母和兄弟就是他的软肋,听到族里出了事,就以为是他们出了事,他能不急吗?
抱孩子的男子浑身的气势一收,却是难得笑了一声道:“你二哥娶了外族女子,被父亲逐到了外家,成了外家人。”
打伞的男子:“……”连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能娶外族人,是明打明的规矩,二哥脑子被门夹了,犯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别扭的移开了视线,神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只干巴巴的应了一声:“他,他怎么想的?”
“哼,你不也是。”抱孩子男人冷哼一声道。
别以为他不知道,你在墨脱也有了心爱的人,只不过出了一点状况,才没能在一起。
那瞬间打伞的男子后背冷汗差点就下来了,他咽了咽口水,机智的改口道:“大哥,你看在咱们是亲兄弟的份上,可要替我保密。”
大哥智商简直近妖,他这点智商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搬弄了。
抱孩子的男子闻言,淡笑一声,坦诚道:“我知道。”
打伞的男子闻言心里一喜,下意识的道:“还是大哥对我好。”
话音刚落,忽地挂起一阵狂风带起一大片雪花扑向二人。
抱孩子的男子本能地护好怀中的孩子,等那阵风过去,立刻低下头去看怀中的孩子。
只见孩子揪住他的衣襟,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一声不吭。
他叹息一声:“不知道带你回来,是对还是错?”
打伞的男子无辜的耸耸肩膀:“反正已经带回来了,大不了你就收养他。”
大哥和大嫂成亲好几年了,一直没有个一儿半女,这不正好带回来个孩子,不如就收养了他,何乐而不为呢。
抱孩子的男子心里一喜,俊美的脸上却丝毫没显出来:“快走吧,不然天黑了就麻烦了。”
二人迎着暴风雪艰难地在雪地里走着。
路口有两个女子,其中一个给另一个女子打着伞。
伞下的女子焦急在路口望着,打着伞的女子说道:“夫人,莫急,公子传信回来,说今天就会到家的。”
“可是,这天都快黑了,还下这么大的雪,我连人影都没看到。”凤瑶的话音刚落。
只见侍女指着不远处说道:“夫人,快看,有人朝这边来了,不知是不是公子他们回来了?”
凤瑶快速朝人影奔去,待看清了就是她要等的人,连忙挥着手喊到:”阿墨,阿墨。”
张盐墨听到有人喊他,朝声音看去,原来是他的夫人在路口等他。
不禁脚下的步子也快了起来,也不忘护好怀里的孩子,以免他受到风雪的侵扰。
凤瑶快步走到张盐墨跟前:“阿墨,三弟,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