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大家又进入各自的忙碌工作中。
陆火年后第一天上班,同事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感觉他的眼睛一直在笑,陆火摸了摸眼角,“有笑吗?”
“有,还满面春风,那么大个口罩都遮不住,啥好事儿呀,分享分享。”
“脱单了。”
“哟,好事儿好事儿,祝贺祝贺。”说完又想起来前几天说要撮合陆火和新来的那个小护士来着,于是跟陆火说了,“小姑娘长得眉清目秀,本想拉个郎呢,你这速度挺快呀,相亲了?”
“算青梅竹马吧。”
“这样儿的好,知根知底。”
很快,陆火脱单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科室,毕竟和他同龄的人都结婚了,他这么优秀,却一直单着,戳哪儿都挺招人的,想给他介绍对象的人和想和他处对象的人纷纷觉得可惜,咋被别人捷足先登了呢,早点儿动手就好了,后来又听说是青梅竹马,不由得各自安慰自己,多早动手也没人家姑娘早,哎,算了吧,祝福吧。
周冰和陆火两人心照不宣地进入了恋爱阶段,但都有放不开的工作,所以见面频次并没有增加太多,只是尽量抽出时间约个饭,看个电影,间或抱一抱,接个吻。
这天温航家的娃满月,大家去喝满月酒,陆火被长辈们摁着喝了两杯,他脸皮薄,喝点酒就上脸,一张面皮透着病态的红,还没撤席就去隔壁房间躺下睡了一觉。
一顿饭吃到夜里十点多才散,陆火还有些迷瞪,被陆行章和温钰架进车里,由周冰开车,将他们带回了家,陆火上车下车间,经冷风一吹,脑袋清明了许多。
折腾一天,四人都挺累的,相互道了晚安,陆行章和温钰回卧室洗漱完就上床睡了,陆火坐沙发上喝了一大杯水,待周冰洗完澡出来,他也去洗了个澡。
回到房间时,见周冰坐在椅子上玩手机,她只穿了件吊带睡裙,曼妙的身形带着明晃晃的诱惑,让人心生荡漾,陆火坐到她身边擦头发,发丝的水珠四溅开来,凉丝丝的,弄到周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激得她往一旁躲。
陆火擦完头发,上来将双臂搭在椅子两侧,弯腰,居高临下地看人,“来我这儿做什么?”
周冰放下手机,抬眼,“你说呢?”
陆火俯身吻她,吻了两下,两人拉起来背对自己,掐住她的下巴往上抬了抬,抬到她的后脑勺靠在她的肩膀上,再度吻过去。
周冰放任他的所有动作,轻轻地啃噬,从后颈到耳朵再到脸颊,她觉得自己的灵魂悄然离体,凌驾到空中,静静地看着她在陆火的寸寸亲吻下瑟缩战栗,什么时候才回过神的呢,好像是被压进柔软的被子里无法正常呼吸时,又好像是耳蜗钻进一条温热的蛇而感到头皮爆炸时,可虽然神识归了位,力气却没了,手软脚也软,推不开踢不动,能发出的声音完全几乎不成调子,周冰背对着陆火,看不到他的脸,只有承受。
陆火作为兄长一角,对她始终都十分宽容,不管她做了多过分的事情,他都一如既往地温和克制,从没像现在这样满是侵略和攻击,又凶又狠,这样她会被他吃掉的。
可是她好喜欢这样的感觉啊,全身的细胞都在叫嚣,她一直都不避讳自己的YuWang,当YuWang对象具象化为陆火时,她感到心里有一条隐秘又阴暗的藤蔓在攀爬,在膨胀,在燃烧,她根本压不住,指尖儿已经开始发颤,她咬着牙喊他:“陆火。”
“嗯?”
“我想看着你。”
陆火闻言起身,把人捞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她身上的睡衣有些松了,半掩不掩的,露出一大片肌肤,他给她提上来遮了一下,却听到她一声笑,她把睡衣脱掉向后一撇,整个人毫无保留地坦诚在他面前,她伸臂搂住他。
“陆火,跟我做吧。”
“天堂或者地狱,飞升或者堕落,都一起吧。”
她未着寸缕,白莹莹的身子被微弱的光亮笼罩着,像穿了一层轻纱,纯得要命,却又欲得入心,陆火掐住了她的腰,她笑吟吟地望着他,“你是第一次吗?。”
陆火手上收了劲儿:“你介意这个?”
“嗯,有点儿,有经验的技术好。”
“我技术应该挺好的。”
周冰低头亲了亲他:“那来呀~”
陆火一把扣住她的脑袋,点火的蛇头柔风细雨般地落下,怀中之人任何一个微小的颤栗都囊括在他口中,每一声叫唤都收录在他的心海中,但是这些还不够,他要让她哭,不是因为生气或者伤心而哭,是他送她站在山巅之上,踏在云尖之顶,因震撼和喜悦而哭。
她小口呼吸,短而急促,软软的唇被啧的鲜亮;
她溺在他的攻击中寻找救生的浮枝,他伸手与她十指相扣,柔滑的指骨被攥得泛疼;
她像受伤的小鹿,呜呜咽咽,抗拒他的侵略,又像觅食的小狼,浑身叫嚣着不满足,拽着他啃咬;
周冰完全没想到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