骸已经明显地感觉到,【姐姐】的视线在客厅里扫过了,而且……绝对扫过了自己这滩“血”。
没理由啊……
为什么“她”总是能在第一时间找到我的所在?
“她”甚至还没去二楼,反倒是“杨柳叶”已经去了二楼。
冷静……我可不能死在这种地方。
沉骸静下心来,开始从头梳理这桩怪谈。
他发现,在进行怪谈游戏的时候,无论是老玩家还是新玩家,都很少会主动去分析开幕语。
明明那是游戏开始前,能够获知相关信息的唯一渠道。
可大家都很默契地几乎从不交谈。
这是为什么?
他并不清楚。
虽然身为十席,但他的游戏经历,也只比秦满江多两场。
纯粹是因为几乎独自解决了一个终极游戏,他才能一跃进入十席。
所以……对于怪谈游戏中的一些潜规则,他也比秦满江了解得多不到哪里去。
在他看来,放着开幕语不分析,非要等到游戏开始后,用性命去试错,分析厉鬼的潜在逻辑,这简直太蠢了。
而且在以往的游戏中,他也不止一次通过开幕语就发现了游戏的关键,比如【衰老的我】。
这一次,同样如此。
开幕语其实并不复杂,出现的人物有【爸爸】,【妈妈】,【姐姐】,【哥哥】,【弟弟】以及【我】。
一共六个人,甚至男女分配都和这次的六名玩家一样,三男三女。
在开幕中,【爸爸】承担了游戏主持人的角色,其他家庭成员则是玩家。
可玩到最后,【我】却发现游戏没有结束,还剩下【爸爸】和【我】。
现在,这场游戏又开始了。
从那个恐怖女童的外形来看,她就是开幕语中的【我】。
她是最终的胜利者……
可是,最令人无法接受的事情也在这里。
【她】赢了。
但【她】成了下一次【糖果游戏】的主持人,【她】……变成了鬼。
这场游戏,即便是按照【糖果游戏】的规则走到最后,下场也会和这个【女童】一样,变成【糖果游戏】的下一任主持人,然后……无休止地将这场游戏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