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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谷臣抬眸对肖阿姨友善地笑了一下。奈何他吃了长相的亏,愣是笑得夜色迷醉。肖阿姨落荒而逃。
这不像是夏子栗的妈妈,应该是家政阿姨。那么夏子栗的父母呢?
难怪要请人当家长,原来父母都不在身边。这小姑娘一个人住,胆子还挺大。
丧彪吃着草地上的狗粮,舔着已经渗入土里的驼奶。泥土混合着草吃进嘴里,是丧彪吃过最难吃的一顿饭。
帐篷终于扎好了,华谷臣坐在帐篷里看丧彪吃土。逗趣道:“彪哥至少还有土吃。不像我,只能喝西北风。”
夏子栗趿着拖鞋走出来,扔给华谷臣一盒牛奶,一个面包:“别饿死在我家。”说完又要走。
“老板,我只有一个要求。”华谷臣喊住她。
夏子栗顿住脚步回头。
华谷臣:“我想洗澡换干净衣服。”
夏子栗知道他身上一股海水的咸腥味,不知道在海里泡了多久。但她不是圣母,别人臭不臭关她什么事。
“你搞搞清楚,我家不是救济所。能收留你在我家前院看门,就该对我感恩戴德了。其他的想都别想。”夏子栗说完就又关上了玻璃门。
华谷臣吃着面包,喝着牛奶。
没想到自己也有今天。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被小丫头片子欺。
这一切都拜他的好二叔所赐。好在还活着,总有机会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