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人知道了,姑娘且宽心。”
阿七来了葵水后,月信一直很乱,短的话两三月来一次,长的话半年才来一次,每次均下腹如刀搅、体虚头晕、痛不欲生。终于有个女人知道她的苦楚,她感动得热泪盈眶。
春羽又道:“听闻姑娘出去办差时,经常泅冷水,翻高山、过雪岭,月信来时是否也如此?”
那是自然,令行禁止,一刻也拖延不得。
“如此劳碌奔波、又多受大寒,姑娘的身子怕是伤了,还好时间不久,姑娘还年轻,调养些时日会好的”,春羽关切道,“四殿下已知晓,允了姑娘赋闲休养,特安排奴婢来此照料。”
阿七有些心焦,元旻的布局已到了紧要关节,她和飞廉若在此时掉链子可怎么好。
“姑娘还是少操些心吧”,春羽劝慰,“女子本就比男子气血虚弱,若不早些调理好,且莫说成婚后难以生养,就是自身上了岁数也会虚弱多病、苦楚难当,甚至会影响寿数。”
听她说得严重,阿七才稍微正视了些。就在此时窗外有人辞行,开门迎进来,是天枢和玉衡。元旻遣天枢去朔宁送信,又遣玉衡回到昇阳潜伏待命。
“还未单独出过这样重要的任务,殿下允了我们提早出发,因怕出差池,特来向首领商讨一番。”天枢是飞廉中年龄最长,行事最稳妥的人。
玉衡附和道:“上次跟首领去昇阳险些出了岔子,劳烦首领再指点指点。”他是飞廉中最机敏、脑子最快的一个。
三人正说到兴处,守在外面的春羽忽朗声请安:“襄侯、武七娘子万安!”
天枢玉衡忙翻上房梁避让,却见元璟领着臊眉耷眼的武灿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