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苑金贵说些什么,就把他驱走。
角落石壁开始颤动,戴着鬼面具的男子,缓缓走出,此前腹部深邃的伤口,竟已痊愈。
在他身后,是一坛又一坛诡异药水,上面沉浮着各种毒物,和零碎的骨头。
“好了?”刘婆子随意地问了一句。
“差不多。”
鬼面男子不解询问:“您老真打算帮那中原人啊?”
“呵呵,瞧你这话说的。”
刘婆子慈祥淡笑:“毕竟那娃娃活着也是受苦,就让他的父母,陪他走完最后一程吧。”
“您老...真行啊,要是那窝囊废知道是您当初给那小孩下手段的,不知又会如何?”
鬼面男子知晓当年的事迹,本该健康的幼童,却是被刘婆子弄成了操控长鸣野干的工具。
“没有如何,一家三口葬在圣窟里面,成为新的养料,也算是团聚了。”
刘婆子面无表情,那惊悚的话,从她口中说来,却是这般的稀疏平常。
一生以口舌挑拨是非的长鸣野干,到头来,也只是被她随意操弄的木线玩偶。
“好了...这两天有很多的门人,准备围剿下山的三一弟子。”
刘婆子盘坐石台,对鬼面男子吩咐:“伱既已痊愈,就顺便去帮帮忙吧,趁乱捡几具尸体回来,让我好好研究。”
“是,您老放心,我会的。”鬼面男子阴冷笑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