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布局,把控全场,次次大吉,把她的标准都给养高了,连‘吉’都接受不了了。 人啊,可真是太容易贪婪了。 “不过,这个意外究竟会出在哪里?”话虽如此,徐顾内心却也在思索。 说实话,这种局面不受他掌控的情况,也的确容易令他不舒服。 “按理说,我把一切风险,都考虑到了啊。”徐顾陷入沉思,觉得纳闷。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询问场上众人道: “白莲教一直说始祖妺喜,没有陨落,而是飞升了。 “可外界也一直称妺喜早已陨落。 “妺喜到底陨落了,还是飞升了?又或是当时受了重伤,无奈只能沉睡?又或是只能兵解转世?” 在来魔道祖地前,听魔窟大师兄韩长生讲了妺喜的事迹,以及祖地的来历后,他就猜测,妺喜可能并未死透,留着魔道祖地明显是有谋划和布局。 不过,魔道祖地内的整体舆论氛围,明显倾向于妹喜已经陨落,包括李婉慕和黑莲教众人,也都是这么以为的。 潜移默化中,也令他觉得妺喜已经陨落。 现在细想下来,如果可能会出意外,那就只能是没考虑到妺喜的死活! 如果,妺喜还活着,并留下魔道祖地真有天大的图谋,他这么做明显属于摘桃子,那妺喜肯定会坐不住试图阻止的。 到时候,就算妺喜不出手,也会激活某些后手。 “这个说不准吧。” 场上,木迟迟陷入迟疑,有些不确定道:“按照常理来说,她应该是陨落了。当时那一战,她没道理能活下来。 “可,她若是真就这么死了,也没道理把当时的白莲教部分教众,安排在魔道祖地中,维持祖地数十万年的运转。” 她们并非最开始就进入魔道祖地的那批白莲教众,而是那一批教众的后辈。 因此,对当时的具体情况,也不是特别了解。 李婉慕笑道:“我觉得她早就死了。不然,早就换了月无双了。 “月无双明显有了异心,天魔传承不搜集,也不扩展信仰,发展信徒,只想着如何取代白莲教的信仰源头。月无双如此大逆不道,却对月无双不管不顾,显然就是死了。” 她的逻辑也很简单,月无双的存在,明显严重妨碍了妺喜的布局发展,妺喜如果真没死,真有后手,那早就该收拾月无双了。 “这不一定。”水青染道:“月无双虽有异心,但毕竟还未真正表现出来,不到关键时刻,妺喜始祖怎么会出手呢?” 她虽然也不太信妺喜还活着,毕竟,妺喜挑战的可是天魔界! 但也觉得当初那么传奇的人物,又怎么可能会不留下些后手,用于东山再起呢? 所以,态度有些不太确定,稍微偏向于妺喜还活着。 “我不太清楚。”金妃欢犹豫许久,没有发表太长的言论。 “行。”徐顾笑道:“我心中有数了。” 白莲教内的几个圣使,都不能笃定妺喜已经陨落,对妺喜的死亡存疑。 而松仪琴又算到,接下来镇杀月无双的行动,可能会出现意外。 他盘算了好几遍,都找不到发生意外的因素,除非妺喜还活着,并在魔道祖地内留有后手。 这种情况,那妺喜大概是真的没死,至少是没死透。 赵金刚听众人一番讨论,没有得出结果,不由道: “不能让松前辈,算一下妺喜是否陨落吗?” 众人虽然知道答案,应该是不可以,毕竟,某些大能沉睡后,连和道果的联系都能隐藏。更别说自己的生死状态了。 但他们还是一脸期待的看向松仪琴。 松仪琴不由摊了摊手掌,道:“没门。” “哦。”赵金刚略显失望,道:“我还以为,这里有很多妺喜遗物,能借此算到妺喜的生死状态呢。” “如妺喜这般存在,已然能够斩断因果,无非是付出一些代价而已。自然无法通过她的遗物,推测到有关她的信息。” 松仪琴很是认真道:“而且,也不能什么都乱算,是会遭到反噬的。” 之前,如果不是太担心徐顾安危,她也不会一直算结果,主要是太怕徐顾出现意外。 徐顾嘴角一抽,有些木然。 因为,他和阴阳宗真传景浩相处过,知道所谓的反噬是指什么。 一般都是‘心理作用’。 或是幸存者偏差,将一些倒霉事,当做是卜算后的反噬。 比如,阴阳宗内记载的影响最大的反噬,就是给巫蛊族和五毒宗联姻时的新人算卦,然后,被巫蛊族诅咒,中了落魄诅咒。 这很显然,就是一场乌龙嘛。和反噬没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松仪琴这番举动,他内心还是有点动容的。当然,作为立志成为魔道霸主的他,只有一点点。 “那就按计划行事吧。”徐顾在心中有数后,笑着对场上众人道。 “好!”众人无比期待,全都神情火热,很是兴奋和激动。 一想到,马上就能镇压渡劫期的月无双,没有人能不激动。 米宿慧等五人,想的是马上就能出风头,有大乐子了。 而木迟迟、水青染、金妃欢,包括真正的白莲圣女莫喜,则想的是马上就能立下大功劳,得到地府教的好处了。 和月无双有过节的李婉慕,则是高兴,终于能够报仇雪恨,将月无双镇压了。 身为恋爱脑的松仪琴,当然是单纯的为徐顾高兴了。 外界,大凉魔窟内,一众正道大佬们,也都神情激动,聚精会神,全神贯注,很是期待。因为,马上就是最精彩的内容了。 接下来,地府教上下,全都动力十足,投入到了布置坑杀月无双的布局之中。 时间流逝,转眼便是数天过去。 白莲教内, “为何提前唤醒我?事情糟糕到了如此程度吗?” 月无双从寒气深邃,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