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程凡及时出手，把她的鬼识从脑海中拽回来。

可能现在，已经成为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

不，准确说比行尸走肉还要悲哀。连正常行动的能力都将被剥夺。

凌寒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整个人瞪大了双眼处于震惊状态。

她从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成为傀儡。

明明前一刻还在幻想着，自己就快要能成为长老会的正式成员。

残酷的现实，就给了她当头一棒！

想要加入长老会？不可能的。

什么长老会的实习生，还有长期以来的许诺全都是在放屁！

随着凌寒逐渐清醒过来，抬头看向刘茜和程凡的表情终于变了。

不再像之前那般，充满了敌意。

就算本身应该属于敌对关系。

但她知道若非眼前的这对男女，自己早就已经没了。

于是出声询问，“你们是从上一个眼线那里，得知这元神枷锁的？”

眼线这个词，听上去其实多少有些怪异。

程凡和刘茜一直猜测，小斐很可能是被谁给利用了。

专门在冥天学府充当眼线。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不出几天应该就会有新的眼线来代替她。

果不其然，凌寒就出现在了两人的视野当中。

刘茜点了点头，目光显得多少有些黯淡，“没错，她还是我最好的姐妹。”

“我要能早点发现的话，或许悲剧就不会上演……”

看着为此感到自责的刘茜，凌寒再度问了句，“你是刘茜吧？刘家的小千金？”

“你……认识我？”刘茜惊讶的望向凌寒。

虽说刘家在圣地，算得上比较知名的超级豪门。

但她很少暴露在大众的视野当中，所以知道她的也不是很多。

除了那些，和她一样同为超级豪门的二代们。

凌寒点了点头，正式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姓余，全名余凌寒。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这个姓氏。”

“余？”刘茜微微一怔，随即露出愕然之色，“你来自余家？！”

要知道余家其实和现在的刘家一样。

都属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超级豪门。

在圣地中还算吃得开，但又无法和真正的那些顶级豪门相提并论。

可她记得，余家近些年来好像没有什么太出名的小辈。

准确说，已经处于青黄不接的状态。

而面前的女子，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纪却能拥有即将跨入四千年鬼祖的道行。

按理说，早就能在圣地中大放光彩才是……

正为此感到纳闷，余凌寒继续出声解释，“其实我今年已经一万三千岁了。”

“什么？一万三千岁？！”

刘茜再度难以置信的望向余凌寒。

如果真是一万多岁的话，又怎么可能混进学院成为新生？

要知道每个学院，都拥有检查机制。

这种机制能够在一瞬间，检测出你的真实年龄以及修为等。

不过当她看到身旁的程凡时，这种想法也就没了。

只能说，这种机制目前还不算太成熟。

“没错。我是为了加入某个组织，才甘愿前来冥天学府当眼线。只是没想到，最后却被算计……”

“长老会？”

没等余凌寒把话说完，程凡直接打断。

以至于两个女人，同时惊讶的看向他。

余凌寒是因为没想到，眼前的男人能一下子联想到长老会。

而刘茜，就是单纯的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