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去安平府,对他恶意查税一事进行监察,决不能令他胡作非为。”徐海道。
“大人,您说我等去查安平府各官员罪行一事卑职也觉得有道理,这便亲自带人去盘查。”张路正也不甘示弱的道。
“难得二位大人与本官想法一致,我按察使司上下一心,真令本官欣慰啊。”慕千羽说了一声又道:“二位大人若是无事的话,可以退下了。”
“大人……”张路正迟疑了一下,想求情但觉着没什么用,便都退下了。
慕千羽当天晚上睡了一个好觉,而李巡抚那边却是气得不行,养了这么多年的人说叛变就叛变了。
但更气的是他还不敢明着去质问,不然以慕千羽的心性明天就能把他全族人抓进去一半。
这一步之失让他觉得很是不妙,如果慕千羽能借此撕开口子,他们就可能前功尽弃。
第二天下午,安平府一众下狱官吏被押送到慕千羽面前,各个都是受过大刑的样子,一个个遍体鳞伤,满身是血,短短两天竟然折腾得快没命了。
这用刑可比她狠太多了,她看着那些前两日还喝得烂醉给自己送行的人,心里的火气又被顶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