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哥……”
宗宇辰开口的同时,突然跪到地上。
他这一跪,直接让叶寒二人愕然当场。
同样,这一跪,也让叶寒二人意识到,宗宇辰今天过来,恐怕没那么简单,也不是什么送邀请函。
“起来说话。”叶寒将宗宇辰扶起。
“啪!”
宗宇辰起来之后,又突然左右开弓,连抽了自己好几巴掌。
这几巴掌,每一巴都代没有留手。
宗宇辰的脸肿了。
又红又肿。
“寒哥,我对不起你,我浑蛋。”宗宇辰满脸内疚。
“等会,所以你今天过来,不是要送邀请函?”庄阳沉声质问。
宗宇辰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
庄阳看明白了,知道自己猜对了。
“宗宇辰,你特玛是不是有病?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庄阳气炸了,刚才还以为宗宇辰是送邀请函过来,虽然迟了些,但总好过没有。
现在倒好,人家根本就是不过来送邀请函的。
“说话,你特玛以为这样跪着就行了?”
越想越气的庄阳直接一脚踹过去:“你特玛也配做兄弟?叶寒是怎样对你的,你不知道吗?你知道过去几天,外面有多少人在嘲笑他吗?”
猝不及防的宗宇辰被一脚踹倒在地,却并没有还手,而是再次抽了自己好巴掌。
“行了,有话好好说,都是自己人。”叶寒说道。
“说得好听,你拿人家当成自己人,人家却根本不拿你当回事。”
叶寒沉默了,庄阳的话,他不知道该怎样
去反驳。
“你特玛的今天最好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就算叶寒放过你,我也不会放过你,想结婚?老子让你软一辈子,反正你特玛现在也是买一送二,不需要生儿子。”
“我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宗宇辰哭了:“我恨死我自己了。”
“恨毛线,你就是贱。”庄阳沉声怒吼:“不知道的,就以为你这是孝顺,在我看来,你这就是蠢,愚孝。”
“寒哥,对不起,我知道,无论怎样都是我的错,就算我再怎样解释,都是我不对。”
宗宇辰拼命叩头,不一会儿,额头就起了一个大包。
“行了,起来吧。”叶寒点燃一根烟,刚开始,他的确很生气,这么大的事情,宗宇辰竟然不告诉他,可是现在,他反而平静下来了。
“寒哥,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为了这事,我跟老爷子闹了几次,又入院了,刚抢救回来。”
“不用解释,我能理解你的难处。”
“寒哥,我……我给你叩头。”
此时此刻,宗宇辰除了叩头之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能怎么办?
“用不着内疚,你有你的难处。”叶寒安慰。
“他有个屁难处,就是蠢,特玛一把年纪了,难道还不知道,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吗?”庄阳冷讽道,这是原则问题,不管宗宇辰怎样解释,他都不会接受。
“行了,清官难断家务事。”叶寒看向宗宇辰:“你也不用解释
了,回去吧,马上就要订婚了,你现在肯定有很多忙不完的事情。”
“寒哥,我……”宗宇辰突然拿出一把刀。
飕!
握着刀的宗宇辰不待叶寒二人反应过来,直接就扎向左手。
“你这是做什么?”
看着宗宇辰那被扎穿的左掌,叶寒皱紧着眉头,宗宇辰的行为,出乎他的意料。
就连旁边的庄阳也是欲言又止,本来还想再骂几句,最后都全部咽了回去。
宗宇辰极力强忍着痛,任由血不断滴落:“寒哥,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我知道自己很蠢,可我没办法,别人都说自古忠孝难两全,这一刀,就是我给自己的惩罚。”
叶寒扭头看向庄阳,后者心领神会,开始替宗宇辰止血。
“没必要。”叶寒轻叹,就算你不邀请我,也不是什么大事。”
宗宇辰却不以为意:“对我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情。”
“行了,你先回去吧。”
这一刀,非但没让叶寒舒坦,反而让他变得烦躁。
“寒哥……”
宗宇辰还想要解释,却被叶寒阻止。
“先回去,什么都不用说。”
宗宇辰见状,只得带着不甘离开。
“就这样让他走?”庄阳不解。
“不然呢?还能怎样?”
“至少要弄清楚原因啊。”庄阳的心里还憋着好多问题没有弄清楚。
叶寒淡笑道:“问了又如何?弄清楚又能怎样?只会更加增添烦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