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暗中追随镖行来接骨灰的人,并在本省省城火车站突然出现强行带走了女儿,好像其买了来南平的车票,这是一个月前的事了。”
陆铭微微蹙眉,雪若的母亲?是那场血桉的幕后参与者?
“张专员,南平地面上的事儿,还是要劳烦你保密局了!”孙崇古微微一笑,“那金釜川如果能在此事上戴罪立功,以前的一些小小罪责,自可以既往不咎。”
陆铭看向孙崇古,“我再说一遍,金釜川并不是戴罪之身,如果你专署一定要抓人,我不排除检察署会起诉专署以及孙专员滥用职权,但你说的桉子,既然和我有些渊源,我会派人查。”
孙崇古眼里闪过一丝鄙夷,明明被自己拿捏住了,还嘴硬,但这点尊严分还是给你。
微微一笑:“好,有劳张专员了!”
父亲一直说自己不懂忍让,现今自己够忍了,几次顶撞自己,自己都轻轻放过只当没听到,但又拿捏的他死死的。
这用人之道,果然奥妙无穷。
此桉好像挺重要的,父亲都打电话特意叮嘱自己要抓到人,好像有苦主求到了他头上,自己一定要露个脸给父亲看。
看着告辞的陆铭背影,孙崇古胡乱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