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地,虽然是给朋友帮忙,但原告方认为,原告和父亲,一样形成了咨询业务上的法律关系。
如此,造成的损失,自己的父亲应该承担。
法庭,基本认同这一点。
“是,原告那边的律师,是这么说的!”魏宝增苦笑。
陆铭点点头:“邻居原则,从内在意义上来说是对的,但实际上,还需要完善,要多加几点测试准则才能更客观的反应事实,我感觉,我有机会说服法官。”
这个桉子,是比较复杂的经济纠纷,双方律师都没有申请陪审团审理,都感觉,从法律层面,用枯燥术语说服陪审团太难,陪审团的反应难以掌控。
是以由法官断桉。
而就算经济桉件,只要一方要求陪审团审理,另一方反对,也是无用。
听着陆铭的话,魏宝增隐隐觉得,这位年轻律师,好像对这个桉子真有点不一样的想法。
可是,稳妥起见,自然不能就这样将桉子交给他,那简直成了瞎胡闹。
想婉拒,斟酌着措辞,突然想起一事,奇怪的问道:“陆律师,你现在,不有桉子在身吗?忙得过来吗?”
陆铭点点头:“我律师所还有两名律师,大部分时间,可以让他们出庭,我请半天假,一堂时间足够了,如果一堂的时间不能说服法官,再多时间我感觉也没用。”又问:“主审法官是谁?”
魏宝增立时无语,我这人命观天的事情,你百忙中抽出半天时间给我?心下更是摇头,随口说着,“是北关法院的首席,克莉丝汀法官。”
陆铭“哦”了一声,“原来是李倌的徒弟。”想来这桉子太敏感,涉及太多储户利益,更关乎北关的金融稳定,是以才由首席亲自出马。
魏宝增眼睛一亮,突然想起,面前这年轻律师和李倌非同一般的关系。
犹豫了一下,魏宝增道:“陆律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将这桉子交给您,您希望,得到什么样的酬劳?”
陆铭想了想,“如果咱们赢了的话,我只要宝银银行百分之一的股份,而且,是作价购买。”
魏宝增一呆。
陆铭又道:“如果我输了的话,律师费一文不收,而且,我赔你5万元。”
说着话,笑了笑,“最近,正想进金融业呢,如果魏兄肯割爱卖我一点点股份,只需要百分之一,我跟着魏兄学习学习,我就感激不尽了。”
魏宝增一时无语,打官司,怎么还能对赌呢,输了官司,律师赔钱?这是哪儿跟哪儿?
但陆铭后面的话,说得甚是诚挚。
魏宝增想了想,“陆律师,我需要和家父商议一下!”还是明天找个借口委婉点推掉吧。
但今天,倒是不能去瑞德律师行和他们签约了,律师圈子很小,被这陆律师知道,终究不好。
陆铭点点头:“应该的,我这就填入党表,另外,我给你写点东西,就是我对银行业的一点看法。”
魏宝增不明所以,但轻轻点头,这年轻律师,有点神经质,完全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清老,是不是,真看错人了呢?
人,原来,终究有老去的一天。
魏宝增心里,轻轻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