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做?”
苏九长睫低垂,将卷起的纸条掀开,勾唇:“抢生意,”
白濯莫名感觉到有些不妙,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听说南方的酒很美味,回来给你带。
苏九看着纸条,眸光微微闪了闪。
祁绍站在苏九伸头,眯着眼睛去偷看。
这个小白脸给九哥写了什么?神叨叨的!
谢忱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
终究是没吱声。
苏九又坐了一会,简单的跟白濯聊了两句,就带着人走了。
离开之后,包间里有一瞬间的寂静。
良久,白濯才好笑的摇了摇头:“这小子……来了这么久,倒是我说了不少实话,他半句也没说。”
你话多,怪得了谁?
麟霄压着吐槽:“现在怎么办?就这样放那小子走了?”
白濯斜眼:“你不是讨厌他吗?”
麟霄撇嘴:“不是合你眼缘吗?”
白濯手指摩挲,目光深邃:“慢
慢来,不急。”
麟霄背着手,侧身站在窗边,视线正好落在从旁边楼梯走下去的少年身上。
双眸转深,多了几分沉吟。
如同师父所言,这个小子从进来开始,不论他们说什么,他看似有问必答。
但是从始至终都是按照他的节奏,不想说的,全部避开,反套了不少话。
这像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所表现出来沉稳吗?
这小子该不会是个容貌不变,几百岁的老妖精吧!
这脑洞开的也没谁了。
再说苏九一行人,走在楼梯上,远离了包间之后。
战流云忍不住好奇:“九爷,您就这样?不要角斗场了?”
这个角斗场的夸张程度,都能抵得上三坊了。
当初冥大要不是没时间,第一个要搞得就是这里。
因为即墨家与三坊纠缠更多,他才转了方向!
苏九手里捏着纸条,卷起来,塞进腰间。
摸出一把折扇,在掌心敲了敲。
这才轻慢的开口:“咱们就在拍卖场,开了小角斗场便是。不难。”
红唇上挑,笑的邪气。
战流云嘴巴微张,差点一个“无耻”骂出去。
四人同行,翩然离去。
天色已黑。
角斗场外面两遍,挂着灯烛,还算亮堂。
四人缓步往前走,微风之中夹杂着几分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