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宋引鹤连忙拉住她的手。
“不要去——”
辛夷止住脚步,扭头看向他。
宋引鹤微垂下眼眸,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我自己的问题,与青儿公子无关。我就是看出他喜欢你,心里觉得有些不舒服。”他一副窘迫样子,颇有些难为情。
辛夷脸上露出笑意,又重新坐了回去。
“原来是小夫郎吃醋了….…”
“我就知道你会笑话我。”宋引鹤脑袋垂的更低,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辛夷伸出一只手掌轻轻的放在他头顶,揉了揉:“我哪里是在笑话你,我是在高兴。我家小夫郎因为我吃醋了….”
“你还说——”
宋引鹤耳尖已经红透。
辛夷突然揽过他的腰肢,将他抱坐过来:“我和青儿公子之间什么也没有,你莫要胡思乱想,更不要闷在心里一个人生气。”"我知道……"
宋引鹤靠在她怀抱中,嗓音闷闷的:“我就是忍不住嘛。”“那看来还是我做的不够,让小夫郎担心了。”辛夷嗓音压的低低的。"不是妻主的问题。"
宋引鹤微抬起头,手指紧紧抓住她胸前的衣襟,“妻主对我很好,是我自己太不知足了。”
“以后——”
他承诺道:"我再也不胡思乱想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
都城内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地里已是波涛汹涌。尤其是裹挟在其中的朝臣们,更是能够清晰感受到这一切。直到有一天,一封奏折呈到了殷皇寝宫内。平静的表象彻底被打破——
生生气的呕出一口血来。
她忍着怒意将太女苏微和二皇女苏映全都叫到了殿中。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守在门外的宫侍们只能听到里面不断传出殷皇震怒的声音。
“听说了吗?”
翌日一早,苏婵便来了大将军府。
两人在书房说起此事来。
“不知道是谁呈了一份奏折上去,说是凤君小产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有人要害皇家子嗣。而这个人就是二皇女苏映。”“证实了吗?”辛夷淡淡出声。
苏婵:“有人证,是一名照顾凤君的宫侍,说他亲眼看到照顾凤君的太医与二皇女碰面。次日,凤君便出了意外,而且当时那太医也在场。”
“凤君身边的人…他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这个时候跳出来。”
辛夷垂着眸若有所思,“如今殷皇在养病,政务都交给了太女和二皇女。这奏折能畅通无阻的交到殷皇手中。看来促成此事之人定是太女无疑了。”“若真如你所说的这般,太女这个时候站出来定是有了万全的把握。”
苏婵缓声接道。
"接下来,这局势是彻底要混乱起来了。"
与两人分析的情况差不多。不出三日,殷皇便下了一道圣旨。二皇女残害手足至亲,撤了她皇女的封号,斥令她在府中自省。无诏而不得出。
经此一事,二皇女一脉彻底没落。再无力与太女相抗衡。
东宫
苏微仰躺在软榻上,微微眯着眼睛。唇角朝上轻勾,看的出此时的心情不错。前世今生最大的敌人已经倒台,她心中甚是畅快。为了这一天,她已经等了许久。“母皇那边如何了?”
苏微睁开眼睛,侧眸看向站在一旁的暗三。
暗三闻言,立马回道:“陛下气的不轻,旧病未去,又大怒了一场,如今已是越发的虚弱了。”
“是吗?”
苏微轻声应道,话语中藏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可惜之意。"母皇倒是比孤想象的坚强。"“对了——”
她突然想到什么,又问道:“懿王那边呢?”
“自从太医宣布懿王的腿无药可医后,她便消沉了一段时日,除了见老凤君和去大将军府外,别的一概不问。”
“她常去大将军府?”
"三两日去一次,这些时日更是每日都去。每次去的时候,还会带上那位青儿公子。"
"如此看来,她们的关系倒是真的好…"
苏微意味不明的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