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欠你们的?”
秦天明神色跟着冷下来,没有了刚刚的和煦笑容。
“你们凭什么觉得,我就应该伺候你们,真把自己当做大爷了?”
他语气强硬,好像随时都能翻脸。
地中海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轻轻的哼一声,“叫你来,不就是做这个的,你什么定位自己不清楚,年纪轻轻的,脾气不要这么火爆,让你服务我们,是给你表现的机会!”
刚刚长脸男人紧接着接上话茬,训斥道:“你知不知道我们什么身份,在我们老家,别人都要抢着给我们端茶倒水!”
另外一个坐在长脸男人旁边的国字脸的威严面孔的男人,轻轻抚摸着自己面前的白釉玉壶春瓶,显然在他眼中,这件瓷器宝贝的很。
随着长脸男人话音落下,国字脸男人紧接着开口,“别说我们的身份地位了,就单单说我们手中的这几件古玩,哪一件不是价值连城,让你服务我们也是为了服务员好,省的出了问题,大家都麻烦。”
他虽然话里话外都是为了大家着想的意思,但那语气,十分的高傲,明摆着也多少看不起秦天明。
秦天明点点头,扯了扯嘴角,脸上一副轻蔑模样,“哦,我给你们做服务生,你意思是我还要对你们感恩戴德呗?”
地中海呵呵笑了笑,恬不知耻的说道:“那倒不必,你好好珍惜这个机会就行,年轻人啊,我们都是为你好,学着点吧,赶紧过来倒水!”
一旁的服务生神色奇怪,表情变换之间,眼中流露出一抹对眼前几人的不屑神情。
“倒水,我倒个屁!”
秦天明把桌子拍的砰砰作响,脸色也跟着阴沉下来。
“你们什么身份,我的确不清楚,可你们带来的这些东西我还是认识的!”
说着,秦天明顿了顿,脸上露出一抹不屑的讥讽神情。
这几人带来的古玩,哪怕是秦天明不用开启透视眼,都能看清楚底细。
几人听到秦天明的话,瞬间变了脸色,他们似乎是没有想到,秦天明竟然敢和他们拍桌子。
他们脸上都多出了一抹愠怒的表情,似乎要和秦天明翻脸一样。
“小子,你有点猖狂了,滚出去,我们这儿不欢迎你!”国字脸冷哼一声,呵斥起来。
秦天明缓缓起身,讥讽道:“就你们这样,求我留在这儿我都懒得留下来!”
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指向国字脸面前的玉壶春瓶。
“先说你这个玉壶春瓶,当宋代的买来的吧?”
国字脸愣了一下,随即破口大骂道:“我买的古董,轮得到你在这儿哔哔赖赖?”
秦天明哈哈笑了笑,不屑说道:“我也懒得哔哔赖赖,可是我心肠好啊,看不得别人眼瞎,你这破瓶子,器型死板,线条也不够流畅,瓶肚大如桃而非杏。”
随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国字脸男人的眉头也跟着皱起来,好像是在思考,秦天明说的这些话到底有没有道理一样。
“宋代的玉壶春瓶,器型反而并不固定,哪怕是定窑的白釉玉壶春瓶,也处在一个摸索的阶段,甚至每个月跟每个月的会玉壶春瓶都有区别。”
“你这个玉壶春瓶的器型,不对,所以肯定是假的!”
“要我说,大概率是出自清末民初的大师朱茂记之手。”
这是他根据最近学习到的知识鉴定出来的。
等到鉴定完毕,他才开启透视眼,看向国字脸面前的玉壶春瓶,打眼一瞧,脑海中立即涌现出有关玉壶春瓶的消息。
跟他所述的一样,这个玉壶春瓶正是民国出自民国朱茂记之手。
国字脸仿佛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话一样,脸上的神色复杂,眼中难以置信,继而恼羞成怒。
“你踏马的年纪轻轻,懂个屁,别在这儿瞎说,老子的玉壶春瓶花了上千万,轮得到你在这儿废话?”
秦天明扯了扯嘴角,脸上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他深知,自己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背靠屏风的地中海男人轻笑一声,看向国字脸男人。
“老兄,这小子在这儿诓你呢,他懂个屁,他年纪轻轻,要是一眼能看穿古玩的新旧底细,那他还用的着被赶过来伺候我们?”
国字脸男人听完,脸上凝重的神情全都消失,点点头,“是这个道理,这小子,就是一跳梁小丑!”
秦天明哈哈笑起来,嘲讽一般的说道:“嗐,乌鸦站在猪身上,你大哥别笑话二哥,你们俩是一般黑,你还劝人家呢,你还是自己先把心放宽吧,你知不知道你这屏风上的仕女图,是谁画的?”
地中海男人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转而一副冷漠神情。
“小子,你什么意思?”地中海男人一字一顿,似乎是咬牙切齿一般。
秦天明嘿嘿笑了笑,“你这仕女图和明代杜堇的一幅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