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撕扯自己身上的毛发，将自己身上的毛扯下来，露出毛发底下细小的针孔。

“牧归，你冷静点！牧归？”

南悦黎是从虞莲那里得知牧归之前是因为虐待而死的，可说实话她从来没有见过牧归被虐后的情景。

化成原形后的牧归实力是增强了，可这些能力都是建立在他不断回想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的基础上才增强的。

牧归听到南悦黎的呼唤顿了顿，随后又继续撕扯起自己身上的毛发。

南悦黎皱眉，拿出飞行的道具飞到牧归的脑袋处，拼命阻止牧归继续伤害自己：“牧归！你已经从过去的噩梦里逃出来了！现在的你很强大，不会再有任何人欺负你了！我也会保护你的！”

牧归停下撕咬自己，眼神有一瞬间的呆滞，随后他龇了龇牙，似乎想咬南悦黎，可他忍住了。

南悦黎见有效果，刚想摸摸牧归的脑袋让他安静下来，却发现他的脑袋上也插着一根钉子！

南悦黎强忍住怒气，她现在最应该做的是让牧归恢复正常，阻止他继续伤害自己，其他的事，后面再去算账！

在南悦黎的安抚下，牧归逐渐恢复正常。

他“啪”地一下恢复成人形倒在鸟的尸体上。

南悦黎扶住他的时候，他缓缓睁开眼睛，虚弱地跟南悦黎说：“主人，你能不能在我死之前，再让我见一下莲莲，我好想她。”

南悦黎不动声色地用金光探入，随后毫不留情地说：“你没救了，估计活不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