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搬走,这个地方看来不安全,有钱人嘛,还是要住在高档小区,安保措施到位。
她决定明天搬家,先搬到公寓那边,反正她一个人,有张床,能睡觉就行。
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写信问慕容泽,这个镯子的来历。
慕容泽心道:谁知道它的来历,就是小福子在内务府库房地上捡的一个破镯子。
但他不能这么跟花晚说,他说这是他们慕容家祖传的玉镯,传了有几百年了。
花晚:怪不得成精了,都这么久了!
花晚看了看手上的镯子,问道:“镯子精,你怎么知道有人跟踪我?不是骗我的吧!”
意料之中没人搭理她。
唉!慕容出品,必是废品!
慕容泽觉得花晚话里有话,联系他家玉枕的事儿,他琢磨是不是那个镯子有啥蹊跷,于是他写信问花晚:“镯子怎么啦?”
花晚当然不能告诉他,镯子成精了,只是说,想给镯子编个身世,可以卖个好价钱。
花晚这边忙着搬家,慕容泽那边忙着应付哈米娅。
传信的箱子就闲置了。
这天老邢给花晚打电话,让花晚去五爷那里,拿一件要修复的笔洗。
这事儿她轻车熟路,下班后直奔五爷的拾趣斋。
阿超正在椅子上刷视频,见花晚来了,就把要修复的笔洗拿给她。
花晚:“五爷呢?”
阿超:“楼上看货呢!”
花晚把笔洗拿在手里,还没等她仔细看,脑海里出现一个声音【甜白釉笔洗,唐中宗元年四月初三出窑,窑址在肃州西南十四里,历经一百位主人(无名人),信息略。破损度百分之二十九,估价十二万。】
花晚看了看阿超,阿超依旧在刷视频。
这声音又是镯子精的!刚刚手腕处确实烫了一下。
她放下笔洗,瞅了瞅五爷这一架子的假货(展示的东西)。
花晚拿起一个铜质貔貅,脑海里出现了介绍【现代作品,黄铜貔貅,净重:二点八千克,材质:黄铜,工艺:铸造。估价:五百元。】
可以啊!镯子精居然能鉴定文物。花晚起了促狭心,她拿起一旁托盘里的薄荷糖,等着镯子精给鉴定。
等了半天没动静,她换了一块,还是没动静,拿起自己手机………
这咋没动静了?死机了?
正当她挨个把桌子上的东西抓起放下时,五爷拿着一个盒子,下楼送一位客人。不用问,盒子里是五爷刚收到东西。
她想用五爷这个新淘来的东西,试一试自己的镯子精到底死了没。
等五爷回来,她狗腿的跑过去,接过那个盒子问:“这里面是啥?”
五爷:“一只家传的铁猫,眼睛是碧玺的不值钱,八百收的。”
花晚:“我看看行不?”
五爷:“看吧,我觉得比铁要沉,应该是合金的。”
花晚在五爷的叨叨声中瞪大了双眼,脑海里出现的信息是【黑漆金猫,双眼材质:碧玺,身体材质:黄金,净重:九千克,民国三年二月十五铸造完成,文物价值不高,黄金价值,三百六十万(折合成9999纯金)。”
花晚:“五爷,你也太黑了,你按铁猫收的人家纯金猫!”
“啥?纯金的?”五爷嗓子都破音了,往日的沉稳劲儿都没了。
倒不是五爷没见过这几百万,而是这漏捡的太他么刺激。
花晚证实了镯子精刚刚不理她,是不想跟她浪费时间和精力。
扔下激动的五爷和阿超,花晚带着笔洗回老邢的工作室。
半路上,镯子一烫,告诉她:“身后一百米有人跟踪。”
又有人跟踪?她要不是怀揣十几万的笔洗,肯定要下来打一架。
还没等她回头,郑达谦的车从旁边超过她停在路边。
是他啊!还有人跟踪,整的挺唬人。
郑达谦问花晚:“你不上班到处瞎跑啥?”
花晚:“大哥你睡醒了吗?现在是下班时间!”
郑达谦:“你去哪儿了?”
花晚偷感十足的跟郑达谦道:“我刚从五爷那里回来,眼睁睁看着老家伙捡了个大漏。”
郑达谦笑道:“眼睁睁?你是想抢五爷的?”
花晚:“没有,就在我眼皮底下,不对,就是我亲眼目睹了这老家伙用铁猫的价钱买了只纯金的猫。”
郑达谦也激动了:“多大的猫?”
花晚:“十八斤!”
郑达谦差点被口水呛到:“你应该跟抢族谱似的,抢过来。”
花晚:“我不要,赚那么多钱干嘛?以后嫁人不定便宜哪个犊子。”
郑达谦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啥意思?怕便宜他这个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