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惯会欺负臣妾”
皇帝笑着拉下贵妃的手,接过一旁高德大监奉上的茶盏。
贵妃虽不满高德大监仍在此,但也没说什么,神医时不时的就来给陛下看诊,虽是口风未露分毫,也难免心有忐忑。
皇帝在,她们才会在。
何况眼下这时节,陛下万不可出事。
待皇帝饮下茶盏,贵妃方道:“臣妾是说昭儿,早先虽是犯了错,可陛下罚也罚了,骂也骂了,以后老实些也就是了,为何执意求娶那位癔病女儿?连镇国公都说不堪为皇子妃,他又是为哪般?陛下的旨意说是镇国公府女儿,那位云郎君也是镇国公府女儿,模样又是一般无二,岂不是颜面上都过得去?”
皇帝沉吟:“爱妃说的有理,没和昭儿说一说?”
贵妃恼火:“昭儿只说两情相悦,臣妾没法子,只能求陛下,陛下圣旨一下,他必然不敢造次。”
皇帝心生兴致:“爱妃更喜欢那位云郎君?”
贵妃:“早先时候臣妾就跟陛下提过。”
“当时爱妃好像更偏五郎。”皇帝回忆道。
贵妃眸光微动:“五郎还小,也只能先委屈他了。”
皇帝颔首,似是意动:“朕会斟酌。”
“多谢陛下。”贵妃欣喜。
……
镇国公府,正在练枪的冯云忽然觉得后脖颈发凉。
有人算计她?
“嗯?”
看她练枪的镇国公鼻中出声。
冯云肃然回道:“祖父,我觉得有人要让我背锅。”
镇国公嗤声:“怕是累了,想歇着。”
“祖父怎么知道孙儿累了!”冯云惊喜。
镇国公:“……”
懒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