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沾在额头上。

就这么结束了吗？

洛星河注视着楚栋梁。

林飞飞是自己离家这件事情，他并没有直接证据，事已至此，他也没有想用督查权插手案件的心思。

只要木清敏没有想过要伤害自己就行。

但……

他走向前，蹲在楚栋梁面前。

“回家吧”

他劝慰着，男人抬起一双眼无力的看着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一样。

“你的女儿还在家等着你”。

提到了女儿，楚栋梁才有了情绪。

“我照顾不了她，我连……”。

干枯的泉眼又涌出了水，从喉咙最底边，让心脏撕裂开。

“我们只是想要活着，这做错什么了吗？我可以替她死的啊！”。

洛星河没法回应什么，他不是神明没法拯救他们。

如果世间万物都可以等价交换，那一条人命能换什么？

或许连颗石子都不值，人命根本就没有那么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