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荷久也不回,陈芊羽也坐不住了,打发林雨去打听消息,林雨这才知道陈芊羽私下与小荷的谋划,心中直呼:完蛋,这下要玩完了,怎得老太太也算是精明人,竟生的如此女儿。
“小娘,卫小娘已经在黎明时平安生下了一个哥儿。”林雨打听消息回来,正在想该怎么劝陈芊羽自己请罪:“小荷应该是想逃跑,被霜姑娘的人扣下了。”
“这个小贱蹄子,这么点子小事都办不好,竟还敢逃跑。”陈芊羽拍桌而起。
“小娘,老太太和大娘子就要回来了,现下人赃并获,您最好还是自己主动去请罪。”林雨本想着能送信回陈府,让陈老太太来劝劝陈芊羽,可是林噙霜已经派人把守各个出口,明显就是要处置这次的罪魁祸首。
“请罪,我请什么罪,都是小荷那贱人自作主张去害人,关我什么事!”陈芊羽说这话时明显有些心虚:“你!你快去门口等着主君!”
这边,老太太和王若弗一回府便来了如意居,了解了事情的始末。
“陈芊羽这小……”刘近真杵了王若弗一下,王若弗讪讪道:“小女娘还真是胆大,什么事都敢做。”
“大娘子怕不是忘了,她还害得咱们柏哥儿早产呢,还有什么不敢干的。”刘近真在旁提醒。
“哼,真是越发的没规矩。”盛老太太拍了下桌子:“本以为是好人家的姑娘,竟是这般上不的台面!”
“母亲不值得为这样的人生气,好在卫小娘和小八没事。”林噙霜立在老太太身旁劝慰道:“陈芊羽的人现下都扣押在柴房呢,请母亲拿主意吧,我就先回府了。”虽说这些年已经处的如同老太太亲女,盛家姑奶奶,但林噙霜还是知道分寸的,何况就算是亲女,出嫁的姑娘也不宜过多掺和娘家事。
“好,这两天霜儿辛苦了,快回去好好歇歇。”老太太拍拍林噙霜的手。
“刘妈妈你带人将柴房的人带到寿安堂,翠微你去门口等主君,房妈妈你去芊羽阁请陈小娘来寿安堂。”这个请字说的格外重,房妈妈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是。”三人躬身退下。
“走吧大娘子,我们去寿安堂等着人来。”王若弗起身扶着老太太往寿安堂去。
“紘郎,我是冤枉的,都是这个奴婢陷害我。”一行人早等在寿安堂,盛紘一到陈芊羽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母亲,这是怎么了?”盛紘一回府便被翠微请到了寿安堂,而之前等在门口的林雨早就被老太太的人带到了寿安堂。
“你来说!”盛老太太看向一旁的小荷。
“小娘口口声声说奴婢陷害,那请问小娘我是你的贴身婢女,我为何要陷害你?”小荷瞪向陈芊羽。
“是你打碎了我最爱的簪子我惩罚于你,你怀恨在心,所以伺机报复!”陈芊羽心虚的回道。
“老太太,主君,是我鬼迷心窍,不知天高地厚,是小娘说等卫小娘一失两命就让我代替她的位置,甚至……甚至……”小荷跪着向前爬了几步被刘妈妈按住。
“甚至什么?”盛老太太不怒自威。
“甚至连六姑娘也想办法养在我名下……”说到最后小荷已自知没了活路。
“你胡说,你个小贱人,竟敢信口雌黄。”陈芊羽说着就要上前去厮打小荷,完全忘了盛紘还在一旁。
“住手,成何体统!”盛紘开口,完全没想过自己宠了多年的女子竟是这般没教养,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王若弗在旁全程没有开口,完全充当了观众,看的一脸唏嘘,没想到这个陈芊羽竟这般作死,还没等霜儿和自己出手反倒把自己给作死了,亏得这些年自己还把她当对手,每每输给她,真是丢人啊,王若弗突然看开一般,不值当啊。
“你继续说。”盛紘看向小荷。
“小娘从卫小娘三四个月时就经常以各种借口送补品吃食,想让卫小娘胎大难产,可是卫小娘似乎是有防备,并不买账,后来小娘就又想别的办法,直到前段时间知道老太太和大娘子去上涨,要隔天才回,而主君最近又事忙时常不在家,而且就算在家小娘也有办法拖住您”说到这小荷弱弱的看了盛紘一眼继续道:“于是,小娘提前找好可信之人入府,在老太太和大娘子出门之后便让我在卫小娘必经之路洒上桐油,让人灌醉产婆,门口又有人把守。”
“那你跑什么?”盛紘到现在还对陈芊羽抱有一丝期望,期望真如她所说是被冤枉。
“霜姑娘都回府坐镇了,我不跑只有死路一条。”小荷倒是比陈芊羽能看清局势。
“哼,你倒是机灵。”王若弗在旁轻叱一声,她虽也会争风吃醋为难人,但是却最看不得这种害人的手段。
“那你说这些可有证据?”盛紘还不死心。
“我买补品和桐油小娘都有给我银子,那银子是陈家的,不是盛府的,主君可派人去铺子查,我房里也有剩余。”小荷怕事发自己偷偷留了一手。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