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白向茂的呻吟声,在所谓的手术室外面的几人都从缝隙里看到了现场发生的事件。
“他为什么叫的那么凄惨啊?我看他那光秃秃的腿上白净净的,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啊,贝克苏仅仅是用手术刀的刀柄在那比划,他就吓成这样!!湿敷,这是什么情况?”
“这是老胡的看家本领,一般的动物成人之后都会运用一些幻术,这就是幻术的一种,老胡这次到位啊。”温暖一脸钦佩的表情。
这场戏还在继续,苏贝克盯着手术台上被吓得一身冷汗全身颤抖如赛康一样的白向茂,他又拿起了手术刀,眼神里充满了认真,这种认真的冰冷的眼神反而让白向茂恐惧到了极点,他从这个眼神里读懂了,粉毛帅哥并不是来吓唬他而是来真的。
“你你你你!你放了我!那个拿钱让你折磨我的,他付多少给你,我付双倍给你!”此时的白向茂似乎跟他的姓氏更加匹配了,那脸跟冬天下的雪似的,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我要告诉你个事实,没人雇我来折磨你,是我自愿的。”此时,在白向茂的眼里,苏贝克又拿起了手术刀,一下子扎在了上次已经扎进去过的伤口,原本已经止了血的伤口又血流如注,甚至呈井喷状态,粉毛帅哥并没有停手,而是继续切割。
“我要的是一刀出300克而不是总共三百克,这次我赌超过了。”
“不!别……别碰我了别碰我了!我出钱,你要多少我就给你双倍,你看行么?”白向茂此时只想找到离开这个地方的方法,管他多少钱呢,就都答应了,只要能出去就行。
此时苏贝克的眼神里,白向茂能看到出了认真有了那种疯狂的状态,现在白向茂简直心如死灰,看到这个眼神他知道完了,肯定完了,自己就算再努力讲给他钱也没有用,人家不是朝着钱来的,多少钱人家都不稀罕。
随即,白向茂改变了策略,“那我问你,你抓我过来是因为谁?你认识我么?你是跟我有仇么?”
“还真说对了,我需要你讲出,欺负林光贤,是你的主意还是别人的主意?!”苏贝克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对啊,屋子里的人都想知道,到底是那个数学老师指使的,还是主谋就是这个受人唾骂的白向茂。
白向茂此时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他的心跳加速,每一次跳动都像是重锤击打在他的胸腔,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试图站起来,想要逃离这个让他窒息的空间,但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动弹不得。
恐惧像潮水般涌来,将他淹没。他感到自己正在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紧紧束缚,无法挣脱。他的喉咙发紧,想要呼喊,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嘶哑声。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黑暗中似乎有无数双眼睛在注视着他,让他无处可逃。他知道,自己正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但他却无能为力。这种深深的无力感和恐惧感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要发疯。
“那绝对不是我想做的,那是数学老师!是他!他说他最喜欢看这群人的肉体,他说他最喜欢折磨人的时候的快感。”
“嗯,很好,那我就不继续切肉了,我帮你缝回去吧。”苏贝克手中拿着缝合针和鱼线,就这么顺顺利利的把肉缝了回去。
当然,这是白向茂眼中发生的事,在众人眼中,苏贝克仅仅是在这个手术台上表演了一遍切肉跟缝合两项内容。
在左恩看来,如果无实物表演有奥斯卡奖的话,贝克苏铁定可以拿最佳演员。太精彩了!
此时的白向茂已经昏死过去,众人把他抬了下来,瞬间整个房间都爆发出掌声。
老胡飘了出来,对大家行了个大礼,苏贝克的眸子变成了黑褐色,这些小细节都被左恩看在眼里,现在他可以确切的看出苏贝克的变身过程了,也就是说,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老胡还是苏贝克,他一眼就能分清了。
温暖接到了金仁恒的电话,“你下午让那小孩儿去学校直接上学吧,校长同意了。”
“这么快,你也太牛了吧?”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谁!”
“厉害,金警官,谢谢啦。”温暖也不客气,直接挂断了电话。
“孩子,你跟那同学也别腻在一起了,你同学我会送回去,你呢,一会让粉头发哥哥送你回去。”
“为什么?我想跟林光贤一起!”
“孩子,你听劝,他跟你一起时间长了不好,我必须让他尽快回去身体。你,去把那个数学老师给我找过来,我想治治他。”
“那好吧。”说着,林光贤就被左恩拉走了,苏贝克跟左恩一起,叫了个出租车,就准备去男子高中的方向。
刚开始,坐在车里,没什么异常的,司机师傅听林光贤的口音,知道是本地人,所以计价器上的数字也很正常的显示,开车速度也平稳,但苏贝克一说话,这司机就不淡定了。
“请问你是哪里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