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付出代价,也不是不可以,你在这附近徘徊这么多年,也没有报复成功那是因为什么呢?”
“我尝试过走出这块地方,但我每次都是走到一定的范围以后,出了这个范围,我必会回到原地。”原来这个女人自杀的地方还是个军营,后来一切都变了,这就变成了一所学校。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女人没有忘记初心,的确是为了复仇做了很多努力,也没有找替身的想法。
仅仅是过了几年,她觉得太孤独了,不光是孤独,那种没人知道她存在的这种落差的感觉,她根本就不是孤独那么简单了。已经上升为没有认同以后的恐惧跟怨恨,甚至还有很大的一些憎恶。
缚地灵特点就是情绪反复易怒,以及迷失方向,这个女鬼大概就是这么一套流程下来,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把自我给消耗殆尽,以至于后期只能是靠着收人性命来维持存在。
后续这个尹炫洁被她吸取了精魄之后,作为她的跟班,女人教会了尹炫洁怎样勾引男人吸取灵力,精气神,但那姑娘比较轴,有那么一点儿看不起她的意思。
实际上刚开始这个寝室的女孩去惹她的小跟班——那个尹炫洁的时候,她根本没有想管她的意思,而是有一种坐看笑话的意思在里面。
“其实我还是想起起来我小时候的事情,这样也许我还能想起来我叫什么名字。”
“好,我答应你,你先静下心来,我带着你回到你小时候,看看你小时候的生活还有亲人,你看看能不能想起来什么。”
这个女人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了一片绿油油的草地,有个大人领着她的小手,走在乡间土路上,忽然,这个大人原本顶着的盆掉在了地上,对,她死了。
那个领着她走路的大人死了,她又被另一个不认识的人抱起来到了一间茅草房里,跟她一起长大的,还有个哥哥,还有个父亲。
在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月黑风高,周遭一片死寂。她在沉睡中浑然不觉即将到来的危险。
突然,一阵冷风呼啸而过,窗户被吹得“嘎吱”作响。紧接着,一个黑影悄然闯进屋子,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睡梦中翻了个身,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
这个进屋的人,脚步轻如鬼魅,慢慢靠近床边。借着微弱的月光,能看到他手中那把闪着寒光的利刃。
当他走到床边,猛地举起刀,压低声音威胁道:“不许出声,否则要了你的命!”
她听出来这就是她的哥哥,“哥!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妹妹。”
“既然你猜出来了,那我也没必要蒙着脸了,来,乖乖的让我跟你睡。”
“我不要……”
但她又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在他刀的威胁下,就范了。
没过几天,她又被故技重施,这次进来的不是一个人,是她哥跟养父。她清楚的看到,此时她的年龄已经超过了12岁,这段记忆她一直是模糊的,她甚至都想不起来自己叫什么名字。
但现在她想起来了,她叫李真花,对,她叫李真花,命运多舛这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她的凄惨,年纪小的时候,她就开始被继父跟哥哥欺负。未成年就被三个外国人给糟蹋了,送进了军营当了一名慰问员,由于不堪忍受虐待而自杀。
她一共才活了那几年,那几年里没有温情,全是残酷,她怎么可以就这么算了呢?
她的状态有所变化,温暖一眼就看了出来,他走过去,剑指点在了这个魂魄的眉心,念了咒语“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微风无起,波澜不惊……”
那已经开始如汹涌波涛般剧烈起伏的皮肤慢慢恢复了平静,那已经皱起来的眉头渐渐平整,眼睛已经开始变红的她,又开始恢复原有的颜色,一切归于平静,李真花的魂魄苏醒了。
“想起来什么了对吧?”
“嗯。”李真花点了点头,表示的确是想起来了一些事情。“我想起来我的名字,叫李真花,我是个无父无母的人。”
“那你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让我去帮你实现么?”
“我想知道,当时在那个安慰营里,其他的姐妹们,都怎么样了。特别是那个安慰我一夜没有睡觉的姐姐。”
“我可以帮你找寻一下,看看她们都怎样了。”温暖先让李真花进到小瓷瓶里,李真花迅速幻化进去,温暖把她收了进去盖好盖子。
说做就做,回到民宿,已经是接近凌晨了,等到9点,又给尹慧珍打了个电话,说是想约张孝珍出来,当张孝珍站在温暖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了。
尹慧珍跟着张孝珍一起出来,说是要见一个朋友,她没有说是来看尹炫洁,直到张孝真睁开眼睛,看到了尹炫洁的背影那一刻,张孝珍呆呆地站在那,目光空洞地望着远方,泪水毫无征兆地涌出眼眶。
起初,她还试图强忍着,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那些痛苦的回忆如潮水般不断涌来,冲垮了她内心最后的防线。她的肩膀开